皇上最奸猾了,他躲在哥哥身后,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免得琪琪格的怒火烧到自己身上,但是琪琪格怎么会忘了他?
“你这个臭小子!”琪琪格问他,“你撺掇你哥哥来讨好我,是不是想等他得了好东西,你从中拿回扣?”
皇上:竟然还有这种发财手段?
福全:竟然还有这种发财手段?
福全哀怨地看着皇上,好像在问他为什么。
皇上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给二哥出了个主意而已!”
福全和琪琪格摆明了不信,琪琪格还冷笑,“你有这么好心?”
皇上洗不清自己就不洗了,他要溜走,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他扶着额头非常矫情地哎呦一声,“我在宴会上喝太多了,头好疼。皇额娘,儿子不胜酒力,必须得回去了,告辞!”
告辞两个字还不等说出口,皇上已经掀起门帘跑掉了。
福全在心里偷偷骂皇上不讲义气,皇上在宴会上只喝玫瑰露了,从没听说过喝甜水也能醉的!
他扭头看琪琪格,试探着说道:“那儿子也告退了?”
琪琪格提着鸡毛掸子斜眼看他,“毕竟大过年的,我不可能真的让你空着手走。”
福全大喜,“皇额娘要送我什么?”
琪琪格从桌上的点心盘子里捏出来一块红豆酥,她想了想又把红豆酥掰成两块。
“喏,给你拿去解酒垫肚子。”琪琪格捏着一半点心放在福全手心里,另一半直接塞进自己嘴里。
琪琪格鼓着脸颊含含糊糊地说:“这回手里不空了吧?赶紧走吧!”
福全:“谢谢您了!”有感受到那种深沉强烈的母爱。
福全捧着半块点心出宫了,他的福晋和儿子早已经在宫门口的马车上等着了。
福全捏着点心上车,福晋轻声抱怨道:“前面的宴席早就散了,我和保泰等你半天了,你怎么才出来?幸好车上有火盆,不然我们得冻成冰坨!”
福全说道:“皇上和我去给皇额娘请安。”
福晋没有多想,皇上和福全关系好,这事大家都知道。
保泰捧出自己得来的荷包,在父亲面前显摆,“皇祖母今天赏儿子好几个荷包,您快来看!”
福全笑着点点头,“既然是你皇祖母赏的,你就好好收着。”
保泰又说道:“皇祖母可好哄了,别人都是一个荷包,大阿哥他们也不例外。只有我说了几句好话,皇祖母就多给我几个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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