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集?”琪琪格说话的嗓门都高了,“我写诗集?我疯啦!我作的诗词能看吗?”
琪琪格当场作了一首,“河里有个大白鹅,白鹅后面有小鹅,若问大鹅怎么做,放铁锅里头炖,再贴几个苞米面大饼子。”
阿茹娜噗嗤一声,笑得前仰后合,“太后,前面三句就罢了,好歹还能押韵,最后面一句算什么啊!”
琪琪格道:“大鹅就得铁锅炖,加苞米面饼子,不然不好吃。你不能为了押韵,把大鹅炖难吃了,那不是白瞎大鹅了。”
琪琪格隐约记得广东的烧鹅也是好吃的,于是把自己的诗作稍稍修改了一下。
“或者最后一句可以改成这样,若问大鹅怎么做,送到广东做烧鹅。”琪琪格满意地点头,“这样就押韵了,只不过我更爱铁锅和苞米面饼子。”
阿茹娜扶着桌子笑得肚子痛。
琪琪格无奈地看着她,“你看看你,你都笑成这样,编书的翰林看了不得笑晕过去。为了别人的性命着想,这事千万别再提。我都说了,我不适合当才女。写这样的诗还敢出诗集,我还要不要脸了?”
要知道琪琪格上辈子写作文,写完了从来不看第二遍,她看第二遍都觉得臊得慌!出版诗集就更不可能了!
作诗的事就算过去了,阿茹娜也不再劝琪琪格读书了,每次劝人阿茹娜都会想到铁锅炖大鹅,就会笑场劝不下去。
阿茹娜还偷偷把那首诗记录下来,起了个题目,就叫《鹅鹅鹅》,算是碰瓷骆宾王。
之前琪琪格嘱咐五阿哥经常带四阿哥来咸安宫玩,这段日子五阿哥忙着给弟弟做胎教,过了好几天才把四阿哥带来。
不同于五阿哥的淘气活泼,四阿哥非常沉静乖巧。
到了咸安宫,四阿哥规规矩矩地坐好,琪琪格没指示,他能一直安安静静地坐着。
琪琪格接触的孩子都是活泼的,就连太子在咸安宫都不端着架子,上次淘气还摔了琪琪格一个青花瓷瓶,他闯完祸就跑了。
四阿哥身上却没有半点属于孩童的朝气。
说实话,四阿哥不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他太正经了,不是像小大人一样可爱的正经,是一板一眼很较真的那种正经。
四阿哥不会讨好人,比如五阿哥进门看见琪琪格茶碗里没有茶水,立刻踮着脚尖晃晃悠悠地提着茶壶给琪琪格满上。
四阿哥的反应慢了半拍,他再想插手就晚了。
若是别的孩子很快就会把这事忘到脑后。四阿哥不一样,他对自己要求很高,他觉得自己没有做到完美,就会很生自己的气。
看着四阿哥枯坐,琪琪格对四阿哥说道:“弟弟在外面跟宫女们踢毽子呢!你也去啊!”
四阿哥乖乖点头,到院子里看弟弟和宫女玩。
五阿哥不是小气孩子,他很乐意带着不合群的哥哥玩耍,但四阿哥看起来兴趣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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