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觉得自己在做梦,一边殷勤上前问,一边把眼睛往屋里瞟,“侯爷,我家女郎酒品不大好,没有折腾您吧?”
“若是女郎唐突了您,奴这里替她赔罪了。”
这话听着是替元嘉赔罪,其实是担心秦夜天对元嘉不轨,在试探秦夜天的话。
秦夜天悠悠一笑,“你家女郎是个妙人。”
珊瑚:“?”
珊瑚:“!”
果然禽兽永远是禽兽!
珊瑚拔腿就往屋里跑。
床上的元嘉睡得极香。
大概是有些热,她把被子踢开一角,露着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秦夜天的外衫。
珊瑚:“”
平地起惊雷。
禽兽居然开始做人了?
珊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次日元嘉醒来时,珊瑚仍未从秦夜天开始做人的震撼中清醒过来,整个人还有点懵,让女官把秦夜天的衣服送回去后,她忍不住问元嘉,“女郎,侯爷昨天都与您说了什么?”
元嘉:“”
咸鱼头秃。
她也想知道呢。
酒的后劲实在大,元嘉连喝两碗醒酒汤也没能彻底醒酒,一手支着脑袋冥思苦想,“似乎,说了很多话。”
可惜这些话她都记不大清了,毕竟那个时候的她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一心只想睡觉,哪里还会顾忌秦夜天究竟在说什么。
“都有哪些话?”
听声音,珊瑚比她焦急多了。
她便不免有些好奇,“你今天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这关系到女郎能不能活命。”
屋里只有她们两个人,珊瑚直接把话说开,殷切的口吻仿佛尽职尽责的月老在拼命扯红线,“奴觉得奴之前的计划还是行得通的,侯爷是喜欢女郎的,只是不知侯爷对女郎的喜欢有几分,这几分的喜欢,是否足够让侯爷敢冒欺君之罪将公主从绝境中救出。”
“秦夜天的话你也信?”
元嘉一言难尽,不仅不信,甚至还忍不住怀疑一向机灵的珊瑚姐姐的智商今日似乎没上班。
“信。”
珊瑚斩钉截铁,“女郎昨夜喝的酒不是奴酿的,是侯爷前夜送来的一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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