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说得理直气壮,心里却有些心虚,好在秦夜天是从背后抱着她,看不到她此时的脸色,让她的话说得无比顺畅,“既如此,我又为何要承认?”
她的话让秦夜天轻笑出声,“原来太后娘娘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既如此,娘娘为何要怕?
“怕?我什么时候怕过?”她反唇相讥。
“方才太后娘娘摸到本侯时,可不是现在这模样。”秦夜天在她耳垂上不轻不重捏了下,鸡皮疙瘩顿起,也让她想起自己刚才的反应,跟潘/金/莲瞧到死而复生的武大郎没什么区别。
一言蔽之,极度心虚怕鬼索命。
元嘉:“”
就很尴尬。
虽然有些尴尬,但她觉得她属于正常反应,她又不是秦夜天那种反人类,做不到上一秒笑眯眯,下一秒拔刀剁人,事后还能坦然来王宫找她偷/情。
多么强大的心理素质啊,她再活三辈子也拍马难追。
“主要是天太黑。”
元嘉给自己找借口,“谁知道库罗穷成这副鬼样子?连灯都舍得点一盏,莫说我了,珊瑚姐姐到这里只怕心里也发憷。”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冤有头债有主,库罗王纵然报仇,也应该来找本侯。”
“是本侯让他尸首分离,是本侯让他王位旁落,与太后娘娘毫无干系。”
他俯身,轻轻亲了下她侧脸,“他若敢来找太后娘娘,本侯会叫他来得去不得。”
元嘉眼皮微跳,被他亲过的位置隐约发烫,心里的话脱口而出,“所以你来找我是因为觉得我会害怕?”
“娘娘不曾做亏心事,自然是不怕的。”
像是在强调什么似的,他又一次把杀国王的事情揽在自己身上,把她摘得干干净净,甚至还为自己的行为找足了借口,“是本侯心里念着娘娘初入王宫,难免不大习惯,故而特来瞧一瞧娘娘。”
元嘉心脏猛然一跳。
他夜闯是库罗王宫,不是要与她偷/情,也不是胜利者在炫耀,仅仅是因为——担心她害怕。
窗外秋风有些喧嚣。
他的气息落在她耳侧,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她想往后瞧,但知道此时天色太暗,她什么都看不到,可纵然看不到,她也能猜得出他此时的表情,高高在上的嘲讽尽敛,凤目笑意轻轻浅浅,温柔又缱绻。
事实上,他的声音也是温柔缱绻的:“夜色已深,娘娘早些歇息。”
“本侯就在外面,若太后想本侯了,只管唤本侯便是。”
他漫不经心避开她的怕,只说想他了便唤他,说完话,他在她脸上落下一吻,从她身后抽身,云气纹的皂靴踩在地毯上,向来走路没声音的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发出了一声,缓慢又平稳,一声一声落在她心上。
她的心脏开始狂跳。
她抬手,覆在自己的胸口,手指无意识抓了下自己胸口处的衣襟。
胸口很烫,被他亲过的位置更烫,仿佛能将她灼伤一般。
这个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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