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熙熙一向不好这口,就爱买买买。
所以周垚很快又说:“那就健身房,我的‘水龙头’快关不住了,要发泄。”
任熙熙一时没理解,韦若一把捂住脸。
结果就是,韦若一早就瘫了,任熙熙睡了一会儿醒了,周垚出的汗像是刚洗过澡,在瑜伽教练的抗议之下,终于放自己一马。
韦若扫了一眼周垚剧烈起伏的胸脯,又白又弹,像是蓬松粉加多了的馒头。
“喂,你该找男人了。”
周垚:“我一直在谈恋爱,没断过。”
韦若:“我是说用来睡的。”
任熙熙也点头附和:“你今年特别反常。”
周垚半坐起身:“我看上去是不是特饥渴?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这么说?”
韦若实话实说:“那倒不是,只是看上去挺水灵挺健康,状态这么好,不趁机挥霍一下,老了来不及了。”
任熙熙语不惊人死不休:“我看楼下房东就挺适合。”
韦若雷达立刻启动,追问细节。
可任熙熙说不上来,她恋爱本来就少根筋儿,形容半天最后就剩下这样一句:“反正他俩有事,那天房东先生还独立完成了喂她吃解酒药。”
韦若吃了一惊,这绝逼有事!
韦若到底是过来人,当年和上司黎鹏各种暧昧,也撩的一手好戏,尤其觉得近水楼台先得月是男女乱搞的第一真理。
所以很快的,在韦若的刺激下,这两个女人连成一气,对周垚好一通洗脑。
但周垚许是运动过量,连说话都懒得,就躺在地上心甘情愿的接受她们口水的洗礼,过了好久才掀开眼皮子,撂下三个字。
“还不行。”
任熙熙问:“为毛?”
周垚打了个哈欠:“水没到,渠没成。”
韦若不解:“你不都快关不住了么?”
“卧槽!”周垚瞪了她一眼:“时候未到!懂么?现在得冷着他,不然他来劲!”
两个女人就像是打了鸡血,立刻g了,追问细节。
周垚本不想说,但耐不住左拉右扯,只好交代了前几天晚上的事。
任熙熙只有一个字评价:“哇!”
表示敬畏。
韦若倒是说了几句客观的:“你遇到对手了。这种人不能放生。吃一个是一个。老了当谈资吹牛逼。”
当了人|妻就是不一样,天性全解放了。
周垚:“你当年要是没和黎大毛搞上,准备吃几个?”
韦若:“力我所能及呗。”
周垚才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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