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一将自己拿了公司业绩N1的设计稿,拿给刘备过目。
刘备只看了一眼,说了一句,“挺好的。”
程一一高兴了一整天,拉着刘备逛遍了整条步行街,脚下疲软,精神却亢奋的像是发了酵。
夜晚,两杯“深水炸弹”让程一一酒劲儿上了头,在夜色迷蒙下,她搂着刘备,献上香吻,下一秒却眼前发晕,不省人事。
再一睁开眼,人已经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穿着同样洗的泛白的病服。
日出的柔光探进屋里,照在靠在床头眉头紧皱小憩的刘备脸上。
程一一探出手,拉住刘备。
刘备惊醒,第一句话就是:“你对酒精过敏,你自己不知道吗?”
程一一笑了:“这不是有你在吗?”
程一一就像所有陷入爱情,却缺乏恋爱经验的男人女人一样,把“爱”看得尊贵,不肯随便说出口,遇到并不是十分喜爱的异性,就会支支吾吾,可一旦说了,便是全身心投入。
倘若程一一多谈几次恋爱,就会明白,“爱”字是说给对方听的,而不是用来警惕自己的,说得多了,无非也就是将来分手后,被对方指责两句,“原来你说爱我都是假的”,而自己统统可以翻供不认。
但深陷初恋的程一一却认为,若是一个人动不动就说“我爱你”,是一种自我和不负责任,不考虑听众的感受,万一两人感觉不同步,或者说得多了,难免会令听的人觉得恶心。
好在,刘备也不是轻易付出承诺的人。
只要不承诺,就不用打破。
正如歌词所唱,“所谓承诺,都要分了手才承认是枷锁。所谓辜负,都是浪漫地蹉跎。”
对于这两个惜“爱”字如金的男女来说,付出承诺只能在说“ D”的那一刻,所以一直到刘备单膝下跪向程一一求婚时,他们都没有说过“我爱你”三个字。
和一些将“我爱你”挂在嘴边的男人女人相比,程一一和刘备实在矜持的矫情。
就在刘备为程一一设计的婚纱图稿完工的那日,程一一也为刘备做了她有生以来第一顿饭,两盘只要会把面条和番茄肉酱加热就能吃进嘴的意大利面。
同样身为天主教徒,刘备预定了梵蒂冈的教堂,并准备和程一一讨论蜜月欧洲游的几个落脚点。
程一一想去德国的巴登巴登见识一下男女天体裸浴,被刘备果断拒绝。
刘备想去西西里,但因《西西里岛美丽传说》那部电影曾在程一一的心里,建立了不可触碰的虐点,所以被她一票否决。
接着又轮到了不丹、立陶宛、摩纳哥、毛里求斯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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