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疏墨:“其实把人送你们也不是不行,但总要先谈谈条件,不是吗。”
他用了‘送’这一字,好似把裴疏璧和唐松年当成了什么能够决定价格出售转让的物件一般。
明晃晃的轻蔑。
不过被藐视的两人理都懒得理他。
倒是温燃在心里悄悄唾弃裴疏墨,对这幼稚的嘴仗游戏表示不屑,然后陈恳的问道:“什么条件,说来听听?”
难得裴疏墨好说话,为什么不抓紧机
裴疏墨看着从容自若,以为已经将一切节奏尽握于手的女孩,眼中浮上了一层清浅的笑意。
温燃的危机感突生!
就见裴疏墨抬起修毅可入画的手,指了指唐松年,又指了指裴疏璧,在小作精愈发警惕的目光下,道:“你从他们两个当中选一个带走,只能选一个,这就是我的条件。”
……
温燃瞪圆一双猫瞳,恨不得上前挠花裴疏墨的脸!
两人之中选一个?!
他这个条件,这个条件,实在是,太致命了!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原本散乱的目光都下意识的投到了温燃的身上,然后再一致装作若无其事般的移开。
唐松年和裴疏璧的面色微变,镇静下的不安初显。
时倾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又不是他在备选项里等待被判决。但落在冉冉身上的余光却悄然转暗,选谁?这真是个好问题。
陈览唏嘘感慨,裴先生,真的厉害。
只能选一个人的意思就是要抛弃另一个人,而所有人都清楚,裴疏墨绝不会对被留下的那个人手软。所以温小姐现在若真的做出了选择,与其说是选择裴疏璧和唐松年的去留,不如说是选择哪个男人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更重。
这已经不是挑拨离间了,裴疏墨是要硬生生的撕开现在还算和谐的局面。
裴疏墨已经不耐烦浑水下的纠缠,如果他们是塘里的鱼,身为垂钓者的小作精今天就必须得放弃一个饵!
淘汰赛开始,对于竞争对手他从不手软。
这个道理,温燃自然也懂。
冉冉被气笑了。裴疏墨啊裴疏墨,你好样的!当年对付阶级敌人都没见你这么上心!
“如果我两个人都要呢。”
这不是她更在乎哪个人的问题,温燃相信她今天若是敢把裴疏璧留下,明天重症病房里就要多加一张病床。
裴疏墨和裴疏璧两人互下死手时唯一的分寸就是不把人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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