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穗的头晕沉发胀,胸口像是压了一座大山,让人透不过气,她的意识从无尽的黑暗逐渐复明,只是身体浑身无力,仍旧动弹不得。
“为什么她的嘴是甜的?”
何穗耳畔是男人的声音在响,紧接着一张温热的唇覆在她唇上,湿滑的舌扫来扫去,痒,又叫她觉得恶心,她大脑还有些模糊,皱眉摆了下头,那张唇便离开了,可紧接着,又是一双粗糙的大手掌,拨开了她的衣衫。
她两颗柔软的乳尖儿被罩在那大掌心,随着男人手掌缓慢移动,乳尖儿上涌出几分酥麻,可耻得一点点变硬。
这种感觉对何穗来说陌生又奇怪,她呼吸变热,感觉男人手掌用力,将她胸前的软白大肆揉搓起来,最初的酥麻又多了燥热,好像置身在一团棉花上,逐渐又莫名的柔软舒服……
怎么会这样……
酥软清晰从乳尖儿上往身下传递,她控制不住,只觉着紧并的双腿涌出一股温热,何穗不知道是什么,身下逐渐瘙痒起来。
陌生的感觉让她恐惧,手终于恢复知觉不安地轻颤,可还没消化掉异样的感觉,双腿忽然被分开,陌生的手开始解她的裤带,当手指无意触碰到大腿时,何穗便浑身一麻,腿间流出来的水突然的增多……
一股血气直逼头顶,何穗蓦然清醒,桃儿眼睁开,连面前的人都没看清就甩了一耳光过去。
“哎哟,你怎么打人!”男人抱怨,声音却不大。
是个年轻男人,只是身上的衣裳破旧不堪,本是白净的脸,但左脸上有块婴儿拳头大小的青色胎记,看着又丑又吓人。
何穗在恍然间突然记了起来。
她今日来山间摘野菜,途中遇到眼前这个叫江子骞的年轻男人。
江子骞是隔壁村的,进山来抓兔子,他脑子有些问题,人笨傻,进山不带干粮,兔子没抓到饿得肚子咕咕叫,何穗看他性子单纯,便拿了饼子与他分食,后来她去河边取水,没想到失足滑了下去,在水里失去意识前,隐约看到是这个傻子一脸焦急地跳下来。
是他救了自己。
何穗回忆起这些,多少有些难为情,人家舍己救人,她反倒还打人一耳光,只是刚想道歉,突然发现自己的肚兜不见了,只剩下身上的单衣松松垮垮,胸前的白软透过浅薄衣衫隐约可见。
她臊红了脸,连忙将衣裳拢好。
江子骞见她这个动作,捂着脸委屈地解释:“你的衣裳都湿透了,我看你闷得难受,就想帮你全脱了。”他说着,还抖了抖手里的肚兜。
何穗十分羞臊,一把将肚兜夺过来。
她刚才跟他聊过一阵,知道他确实笨傻不可能故意为之,想着反正这山间也没有旁人,便叮嘱道:“这件事情你别跟任何人说。”
江子骞忙点点头。
原本摘完野菜就天色不早,这么一耽搁,夕阳都快落完了。山里晚上有豺狼出没,走不得,何穗没办法,只好选择找地方先过一晚。
江子骞虽傻,但经常进山,对这里地形熟悉,很快就带着何穗找到合适的山洞。
此时天色已是一片黑,何穗身上的衣裳还未干透,春末的夜晚又凉,她冷得瑟瑟发抖,刚蜷缩起来,江子骞已经把路上捡到的枯枝堆起来点燃了。
有了火光,何穗便感觉浑身一暖,心里也踏实两分。
夜越深天越冷,虽然有火堆,但何穗身子单薄,刚才在水里又受了点寒,冷得怎么都睡不着。
再看看离她几步之遥的江子骞,人高马大躺在那里,睡得无比香甜。
她咬牙撑了会儿,实在熬不住,悄悄挪到了江子骞边上,刚躺下去就感觉到来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温热,她身体顿时温暖不少。
“喂,你睡着了吗?”
江子骞平躺而眠,毫无反应。
何穗稍稍放心了些,翻身侧卧,正对上江子骞没有胎记的侧脸。
他皮肤白净,却又不是病娇的体态,鼻梁是她从未见过的英挺,薄唇红润略薄,在火光的映衬下莫名有些性感,那下巴和脸部线条也是硬朗的好看。
何穗暗叹,若不是那半边脸上的胎记,这男人怕是得让多少女子倾慕啊。
正想着,江子骞突然睁开眼看向何穗,他有双好看的桃花眼,在光亮中,眼神竟是莫名的深邃。
何穗被他看得面颊一热,连忙翻身闭上眼,心脏闷在胸口跳得飞快。
他,他不是傻子吗?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
——
何穗昨天一夜未归,也不知爹娘是不是急坏了,只是再着急也不能动作过大,免得蔡秀看到了又斥责她。
何穗一家借住在大伯何冬生家,伯母蔡秀为人尖酸刻薄,何穗和父母在这里受尽冷眼和使唤,这一次也是因为伯母突发奇想说想吃山里的野菜,她才出来的。 想了想,她打算先把一筐野菜拿给蔡秀,免得蔡秀又栽赃她偷着藏东西。
过了堂屋就是后院,蔡秀的屋在最外面一间,她刚靠近就听到里面传来细碎的呜咽,何穗以为何冬生和蔡秀又生了口角,不想过去触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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