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行舟没说话,却是在一室漆黑里笑了,他的笑声和着刺骨的冷夜,让何穗不寒而栗。
这一刻,何穗终于反应过来自董行舟回来后,自己所碰到的一切,可惜此时反应过来也是晚了,她无力挣扎和反抗,却都是徒劳,只能毫无气势地咒骂:“……董行舟,你,你不得好死……”
“生,亦或死,都是我们无法掌控的,所以要趁生时,把想做的都做了,表嫂觉得呢?”董行舟边说边将手从领口探进去,他触碰到了柔软的乳,虽隔着肚兜,却仍是快活得吸气,嗓音又低又软,与平日里的温润截然不同,有种轻浮的浪荡。
他的手很快便挑开肚兜的细绳,轻轻一扯,柔软的乳便跟剥皮似的从肚兜下露了出来,董行舟在黑夜里瞧不见那温软,却好似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奶香,他赤红了眼,两手寻到香软,急忙揉捏。
“女人果然如水做,表嫂真软,软得我心发慌……”董行舟声音越发低沉,他的笑从喉咙露滚出来,让人瘆得慌。
何穗又气又怕,但身体根本使不上劲,她只觉着胸前沾染了董行舟热辣的气息,随后,乳上一颗红豆便被含住。
董行舟虽没成婚,可他每个动作都十分熟稔,似乎很懂得让自己舒服,也很懂得如何让女人舒服,那红豆一入嘴,他便翘了舌尖飞快舔弄乳尖儿,在静谧夜里,何穗不仅听到了撩拨时发出的淫荡之音,身体竟然还可耻得有了反应。
可她心里是极度恶心的啊!
很快的,何穗便意识到一切感觉都是因着自己中了媚药,但凡身体被稍稍触碰一下,原本的感觉便会加剧,此时不仅仅是香软红豆感觉瘙痒,就连下身也是淫水涟涟,双腿也不自觉绞着,恨不得有根粗大肉棒能狠狠入了自己的身体。
“不……”何穗眼泪躺进枕头里,但董行舟丝毫没有住手的打算,他含着乳头吮吸,一手掌乳搓揉,另一手顺着裤腿往下滑,带着恶心的闷热落在了何穗下体。
虽隔着亵裤,何穗却感觉那手指仿佛是挖进了她湿软的阴肉一样,屈辱和愤怒交织成网,将她狠狠罩住。
“表嫂好软好甜,不知道那穴儿道里,是不是也一样香甜?”董行舟吐着热气,嘴唇沿着何穗身体往下,边吻边摸,最后隔着亵裤突然将何穗下体吸住。
“唔……啊……”何穗流着眼泪,身体被迫发出淫语。
热气不断呵在下体,那处本就敏感,此时被刺激,再加上中了媚药,那穴儿里的淫液也好似变成了滚烫开水,在下体内翻滚,让何穗浑身上下如蚂蚁啃咬似的难受。
“表嫂真是尤物,隔着裤子,都能尝到蜜穴有多甜美,表嫂,我比起那痴傻儿如何?他身下那根能硬起么?知道怎样入表嫂的花穴?懂得如何把表嫂弄丢身子么?”董行舟话里带着淫笑,手上急忙去脱自己的裤子。ⓧyцsんцёи∁(xysen)
何穗使劲全身气力拼命捶打,可她中了媚药,那捶打对于董行舟来说跟挠痒痒似的。
董行舟十分猴急,可越急就越是解不开腰带,他手忙脚乱的,裤腰带没解开,反而绞在了一起,正烦躁撕扯着,突然有人敲门:“娘子,我回来啦娘子!”
是江子骞!
何穗忙喊:“救我,快救我!”
她有气无力,再加上瓢泼大雨的,江子骞根本听不清,只是他敲了好几下门都不开,他突然像是发了狂,疯狂撞门,也不知真是傻子一身蛮力,还是门破旧了,这么被撞两下,整个门板突然“哐”的一声倒在地上。
“江子骞,救我!”
江子骞终于听清了呼喊,“娘子你怎么了?”
董行舟急躁不已,刚把裤腰带拽开这傻子就进来了,他一时不知是该先对付何穗,还是先对付江子骞。
江子骞平日里傻里傻气,此时竟还知道先点燃烛灯,光一亮起,便将董行舟的脸看了个一清二楚,更将他要脱裤子的举动一览无遗,江子骞霎时便狰狞了,“你要欺负我娘子!我打死你!”
其实从江子骞来到董家开始,董行舟便是瞧不上江子骞的,可他得知江子骞有个有钱的二叔,且董氏十分惧怕那二叔,是何原因他探过几次董氏都守口如瓶,时间一久董行舟也失了知道的兴致,不过戏耍傻子挺有趣不说,傻子还当他对自己好,倒是让他觉得挺有意思,另外那个江二爷每次来探望江子骞都给足了银子,董氏将银子私底下拿了一些给他,让他在县城日子越过越好,且董行舟为了给外人营造他温文尔雅的形象,在他人面前这才总是维护江子骞。
董行舟认为自己很了解江子骞,他也应当很听自己的话,故,他直接开口:“表嫂生病了,子骞哥快去请郎中,记住,要去县里请,村里的赤脚大夫医术不行,看不好表嫂的病。”
他以为江子骞立刻便会去,可江子骞并没有,相反他瞪着眼捏着拳,一步步向自己走来,在晕黄的烛灯中,他的黑青胎记狞狰可怖,仿佛恶鬼罗刹要来向自己索命!
“子骞哥,你冷静些,我是在隔壁听到……啊!”董行舟还想扯谎,说到一半被江子骞一拳揍过来,两个鼻孔顿时冒血。
董行舟到底是个柔弱书生,被重重打了一拳,还见了血,哪里还受得住,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江子骞冷冷一笑,一脚将董行舟踢到旁边,然后吹了灯,走到床边探何穗的额头。
滚烫。
何穗体内的媚药在发力,已经有些不清醒,也不知是谁在触碰自己,只觉得那只手冰冰凉好舒服,小腹和下身瘙痒难耐,十分渴望男人的抚摸和亲密接触。
“抱我,抱我……”何穗呢喃,江子骞丝毫不犹豫,褪去厚重的外衫和裤子,进了被窝。
他身上还带着雨夜的寒气,何穗即刻将他紧紧抱住,红唇本能地在凉凉的面颊亲吻,瘙痒的下体使劲在江子骞身上蹭,每蹭一下,那瘙痒仿佛便能减轻几分。
江子骞用指腹按住她不安分的唇,低着嗓音问:“想要么?”
“要,要……”
“要什么?”
“要你……”
江子骞低笑,“吻我。”
何穗急得不行,红唇在江子骞脸上胡乱地亲,可江子骞又是将她的红唇推开,薄唇贴着她的耳朵喃语:“我是说,吻我的唇。”
何穗在迷糊慌乱中去寻江子骞的唇,待手摸到后,急不可耐地吻上去,可她没接过吻,什么都不会,只知道在江子骞唇上乱舔乱啃。
江子骞哼笑一声,一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扣住人的后脑勺便深吻下去,唇吮住何穗的,舌尖探入她嘴里,将染了梅子味的津液全吸入自己嘴里,他力气很大,手使劲一扯,硬是将何穗的亵裤给撕烂了,大手掌扣在蜜桃臀上重重一拍,感受到嫩肉抖动,又死死掐住,勃起的下身顶住了何穗光滑的下身。
何穗太舒服了,使劲往江子骞胯间蹭,蹭得花蜜不断往外渗,打湿了江子骞的亵裤,她不仅想用力蹭那巨物,还渴望巨物能入得自己的花穴。
何穗主动含住江子骞的唇瓣,学着他的样子与他的舌尖交缠,两只小手不停在他胸前乱摸,解开衣带后扯开衣衫。
何穗的小手很软嫩,江子骞的胸膛很结实,被这样不停抚摸,江子骞的火也上来了,他等这一日等得够久,手从何穗的臀上往双腿间探,手指还没伸进去就摸到了湿滑,他继续往下,便好似来到了泥泞地,手指深入,指尖刚好顶到花穴口。
他每一点的触碰对何穗来说都是说不出的欢愉,好似终于等到雨水的干涸土壤,得以滋润,得以解救。
江子骞的手指抠出了更多花蜜,抠得何穗花穴口上又痒又舒服,她毫无意识的手滑下来,按住一根硬邦邦的肉棒子,隔着布料,手指沿着粗长细细描绘,本能告诉她那是何物,她喘着热气,迫不及待解开江子骞的亵裤,伸手握住那根肉棒子,手指在肉茎上摩擦。
“唔……”江子骞吸气,一只手在何穗花穴口上搅弄,一只手掐着何穗的臀肉,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着淡淡的淤青,他忍着肉棒上的酥感,等暂且玩够了后,突然地翻身,将何穗压在身下。
手中的肉棒子不见了,花穴口上的手指也没有了,何穗开始急躁,在江子骞身下扭动,“要,我还要……”
江子骞勾了下唇角,“给你,别急,都会给你的。”
他脱光亵衣亵裤,将何穗细长的腿勾住自己的腰,用手探了探花穴的位置,染了一手的润滑涂抹在龟头上。
何穗是天生尤物,方才被手指头搅弄过的花蜜口又合拢,仿佛没有经过任何入侵,江子骞又用手指搅开紧闭的花穴口,方便进入。
何穗等不了了,身体胡乱摆动,好几次花穴都顶住了龟头,可又划过去,她腹内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随时面临死亡。
身体好烫,好难受。
江子骞抽出手指时,立刻握住肉茎往微微张开的花穴里塞,花蜜太多足够湿滑,方便龟头一鼓作气往里插入。
董行舟下的媚药太厉害,何穗全身痒得不行,那痒感还好似麻痹了她的痛觉,在肉茎重重插入的那一瞬,她只感觉痒感泛滥,如喷泉似的汇聚在一起,迸发出另一种愉悦感。
整个花穴和甬道被贯穿,何穗被插得细腰弓起,胯部上下起伏,肉茎也随之在甬道内缓缓移动。
“这么快就会自己动了,真是个妖精。”
江子骞大手掌擒住她的细腰,胯部开始浅浅律动,何穗中了媚药后反应比较迟钝,抽插了两三下快感才开始冒泡,她舒服地吸起,整个身体因快感而舒展,可甬道却敏感地收缩,她感觉不到,可江子骞的肉棒子插在里面,只觉得肉棒子被肉褶吸绞住,绞得生疼,好似要断掉了。
“放松点娘子。”江子骞的手穿过肚兜,罩住两颗硕大的乳,他轻轻地揉,用掌心摩擦乳尖儿,安抚何穗。
何穗别的什么都不知,只想得到被
撞击的快感,她听话地放松小腹,循着江子骞的声音去吻他的唇,细细品味两人下体结合的愉悦。
随着江子骞不断地撞击,痒到难受想死的感觉没有了,媚药好似得到控制,只是何穗仍是不清醒,放肆的浪叫声伴随着外面的大雨,直击江子骞的耳膜和心脏,他肉棒发烫,死死戳开甬道的肉褶往里插,龟头顶到最深处的软肉上,何穗又大喊受不了,可他根本不放过她,直起背脊将何穗一条腿折起膝盖顶在自己胸前,另一条腿搁在他大腿上,粗糙的大手掌顺着光滑无毛的阴阜摸到小腹,继而往上滑,等温柔了一路,到酥乳时,江子骞陡然使力,将一手难以掌控的酥乳捏成奇怪的形状。
何穗痛,却又爽,“啊啊”叫唤,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似受不了的央求,又似不满足的催促。
江子骞痛快至极,肉茎被甬道内的肉褶绞着,肉茎端又被阴唇裹着,每次插入时卵蛋都撞在何穗的肉臀上,那啪啪声刺激着两人,火烧遍全身,在这一刻恨不得能死在对方身上。
他将烛灯移近些时便看清了何穗的下体,阴唇红肿,只是被那样粗长的肉茎操弄了那样久,花穴口又缩回了女子小手指头大小,在烛光的映衬下,能清晰瞧见花穴口内要流出的白浊之物。
江子骞放下烛灯,平静的脸这才不急不慢挤出焦急之色,又手足无措地拍打何穗:“娘子娘子,你快醒醒,不要吓我!”
何穗在呼喊和拍打中转醒,她先是瞧见面前的人影,待揉揉眼后才看清是江子骞,紧接着下身的酸楚胀痛传遍全身,她怔了怔才回想起方才的事情,急得连忙坐起,待看到自己只着肚兜时,吓得脸色骤然惨白,嘴唇哆嗦道:“董行舟,董行舟给我的梅子酒里下了药,我……他……”
“娘子你放心,我已经把他揍晕了!”江子骞表情得意,可瞬间又垮下脸,说,“方才娘子像变了个人,把我衣裳脱光了,还骑在我身上,把我尿尿的地方塞到你洞洞去了,我被娘子骑了好久,娘子又喊又叫的好吓人,最后还晕过去了。”
他傻言傻语自己不知发生何事,何穗却听得很明白,只是一切发生的稀里糊涂,除了下身的痛,身体几乎没有其他感觉,也忆不起其他感觉,她一时不知该有何情绪,动了动身子,又一眼瞧见地上的董行舟,尖叫一声连忙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
“娘子莫怕,我这就把他弄出去!”江子骞穿好衣裳跳下床,轻而易举将董行舟扛起朝外走,何穗心中忐忑,生怕江子骞不知轻重弄出人命,慌忙穿衣下床,还未走到房门口便是听到董行舟发出的喊叫,她腿一软,跌跌撞撞朝外走去。
是董行舟醒了,欲偷袭江子骞,却反被江子骞摔在地上,痛得惨叫。
几乎是在董行舟惨叫声刚落下,董氏房里亮起了灯,很快的董氏两口子便披着衣衫匆匆走出来,他们举着烛灯,再加上天边已泛着白边,一眼便瞧见了倒在地上的董行舟。
这一下可不得了,董氏如同被雷击,尖叫一声,扔了烛灯扑上来哭天喊地,“行舟,行舟,我的儿啊!”
何穗心慌得不行,虽说是董行舟先欲行不轨,可此时她和江子骞都无事,反倒是董行舟倒地生死不明……
“你们两个挨千刀的贱东西,你们把我儿子怎么了?”董氏哭喊着爬起来一把揪住江子骞的衣衫,“杂种,是不是你把我儿子弄成这样的?老娘今日要你偿命!”
江子骞吓得呜呜叫,面对蔡秀他能举起水桶,可在董氏面前,他除了吓得发抖,压根做不出第二个反应,只是眼瞧着董氏拽着江子骞往外走,何穗忽然就冷静了,她反应过来,这兴许是个机会。
“你凭什么骂我们?是你这个好儿子欲要对我不轨,我屋里有坛打碎的梅子酒,不信的话你捡了碎片里的残酒尝尝,那里面可是有媚药的!你儿子就不是好人,你赶紧把你儿子赶走!”何穗甩着手,气焰嚣张。
董氏一听,一把推开江子骞扑上来要抓何穗的脸,“臭婊子,你敢污蔑我儿子,我撕烂你的臭嘴!”
江子骞手足无措地喊:“不要打我娘子,不要打我娘子!”
他十分惧怕,眼瞧着董氏的手要抓上去,急得将脚狠狠一跺,冲上去拽住董氏的胳膊,明面上哭喊“不要打我娘子”,暗地里悄悄使了巧劲,将董氏扯得脸色发白,“哎哟”惨叫。
几人乱作一团时,不声不响的董大富已经喊来村里的赤脚郎中,两人合伙将董行舟抬进了房,少顷,一向寡言沉闷的董大富突然走出来怒吼一声:“你个婆娘还不快进来看看儿子!”
董氏这才反应过来董行舟还生死不明,只是她方才虽叫得厉害,可一点便宜都没捞着,自己倒是披头散发,两条胳膊要被拧断了似的疼,但到底儿子要紧,她忙往房里跑,跑了两步又面目狰狞地转过头,朝何穗和江子骞骂:“你们两个死了爹娘的杂种,给老娘赶紧收拾东西滚出去,银子也休想要一个子,你们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不要你们赔偿已是仁至义尽!滚,赶紧滚!”
何穗心里一喜,面上却是愤怒:“你当我们稀罕住你这!”
“这可是你们说的,赶紧给老娘滚!”董氏骂骂咧咧进了房间。
等人都走光,何穗心里竟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她扭头去瞧江子骞,问他:“我要离开这里,以后都不会回来,你愿意随我一起走么?”
江子骞虽还是缩着脖子的模样,眼里却涌出信任和坚定的光,“我这一辈子都要与娘子在一起,永远不分开的。”
董氏脸色铁青地站在何穗房门口指着正在房间里收拾东西的何穗两口子怒气腾腾开吼:“赶紧的!拿着你们的东西滚出我家!真是两个丧门星!”
江子骞吓了一跳,手里的梳子落在了地上,董氏立马就冲过来捡起梳子道:“这个东西不是你带来的,不准带走!”
“这虽然不是我带来的,但是我来了之后买的。”
“谁知道你是买的还是偷的?我正好有个跟你这一模一样的梳子,搞不好你是偷了我的!”董氏冷声一声,将梳子放进了自己胸口的口袋。
江子骞一见何穗每日梳头的梳子被董氏抢走了,立刻就要去抢回来,何穗拉住了他,“算了,我再买就是了,就当送给狗了。”
“你这个小畜生骂谁是狗?”
何穗面无表情,直白地说:“谁接我的话谁就是狗。”
董氏怒不可遏,叉腰喊:“还有这床上的被子,都是我的!我看你们今天敢不敢带走!”
她简直气得要死,半夜里被吵醒,本来是想找懒婆娘和傻子的麻烦,谁知竟看到自己儿子头流鲜血的倒在地上,她当即便吓白了脸,赶紧喊醒温力去找来了村里的赤脚大夫,那赤脚大夫检查一回来后她才得知自己儿子头上的伤居然是被人砸出来的!
董行舟是在江子骞的房间发现的,所以这凶手不是何穗和江子骞还会是谁?
后来等董行舟醒来之后,她问过了才得知原来是董行舟起夜的时候听到江子骞房里在吵架,于是想去劝架,可在慌乱中却被江子骞砸到了,董氏气得要去报官,结果被董行舟拉住,说自己好歹是读书人,是要进京赶考的,若是被人传出了家丑会影响自己,董氏一听,这才将弃了报官的想法,但铁了心要把江子骞两口子赶出去,说什么都不让这两个白眼狼留在董家。
这么一闹,就直接从半夜闹到了清晨。
等她照顾了董行舟睡下,火急火燎地开赶时,何穗却说是董行舟夜里起了色心对她不轨时被江子骞砸伤的,董氏两口子自然是不信的,他们不仅不信,还觉得何穗是要刻意诋毁自己儿子的名声,所以越发的生气,也不多等,这会儿就跑到房门口盯着两人赶紧滚蛋!
而何穗也知道自己的解释董家不会有人相信,江子骞是个傻子,而且是后进来的,也说不清楚昨晚的情况,而唯一有证据证明自己被下了药的梅子酒也泼了一地,她体内的药效也过去了,就算是有理也说不清楚,更何况是在董家,面对的还是董氏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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