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事上,董行舟一直都比较粗鲁野蛮,不太会顾及叶兰儿的感受,也不会在意她舒不舒服,可何兰儿也像是与别的女子不同,有时被董行舟骂了亦或者他射精快活时掐着脖子,她便会觉得特别兴奋舒服。
就像此时,董行舟啃咬着她的乳,软嫩的皮肤上瞬间留着斑斑压印,何兰儿疼是疼,却又有些舒服,她抱着董行舟的脑袋,呜咽地呻吟。
等董行舟啃够奶子,突然丝毫也不怜惜地将何兰儿推在桌上,他大力撕扯掉她的裤子,膝盖分开她的双腿,不等她花穴吐蜜打湿,便直接插了进去。
这下何兰儿疼得不轻,董行舟阳具虽不算很长,但有些粗,她下体还干涩呢,这么直接插入,何兰儿便觉着娇嫩的穴口仿佛被撕裂一般,这回她真受不了,嘴上连连求饶不说,还反了手想要推开董行舟。
可董行舟不仅不退出来,还抽了腰带将她双手给困住了。
何兰儿反手趴在桌面上,眼泪哗啦流,因着花穴处实在太痛,呻吟变成哭喊,还参杂着被男人撞击时暧昧的浪叫。
董氏在厨房烧热水,见董大富在窗口听着,骂道:“你个老不羞的,听什么哩!”
董大富有些担忧,说:“今儿个那姑娘怎叫得如此惨烈?可别出什么事啊。”
“能出什么事?她难道不是自愿跑来伺候我儿的?即便是出事了也是她心甘情愿,与我们一家无关,好了好了,帮忙添点柴火,行舟完事后肯定一身汗,得烧水给他洗洗。”
董大富靠过去,心里蚂蚁似的爬,他蹲下来一把抓住董氏的乳,胡乱搓揉,又将臭烘烘的嘴靠过去,那董氏也不嫌弃,笑着吻着董大富,两人便吻便摸,董大富将董氏按在墙上,急不可耐地要脱董氏的裤子。
老夫老妻了,这档子事做得少,平日里要干活累得慌也没这心思,这会儿何兰儿浪荡的声音从房里传出来,将两人心里的火惹了出来,都想做一回快活快活。
窸窣后,董大富后入了董氏。
董氏只生了一胎,甬道还算挺紧致,可董大富年纪有些大了,不如年轻时会把持,那阳具一插入,立刻就浑身哆嗦感觉要射了。
他忙咬牙忍着,抓着董氏肥美的臀部使劲抽插,耳边一会儿是何兰儿的淫叫,一会儿又是董氏的呻吟,那身子只觉着如同烈火在烧,胯部一抖,将子孙液全部射进了甬道内。
董氏才刚快活上,没想到董大富就完事了,她心有怨气,没好气将董大富推开,板着脸把裤子提起来穿上。
董大富刚射完,还没恢复过来,瘫坐在地哎哟哎哟直喊舒服,等缓了会儿后,才爬起来穿好,谄媚地凑过去哄董氏:“他娘,你不是喜欢吃桂花糖么?赶明日我去县里了,定给你买一捧回来。”
董氏听着这话,心里舒坦不少,脸色也缓和了些,催促道:“快帮忙烧火吧,我瞧着儿子也快完事了。”
“哎哎,来了……”董大富累得一身汗,随手擦擦后,连忙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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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中午饭点十分,又迎来了一大波食客,何穗三人顿时忙得脚不沾地,好在几人都有了经验,提前在人少空隙间吃过饭,不然若等到饭点再吃,那只怕是几个时辰都得饿肚子。
而也是在这个时候,叶兰儿又来了,她知晓何穗照例不会搭理她,自个儿又看不上江子骞,便只跟冯爱莲打了声招呼,而后趁几人忙得团团转时,又悄无声息地弯了腰去洗碗。
只是没一会儿的功夫,突然一人“哎哟”一声,随后便捂着肚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大叫道:“我肚子疼,我肚子好疼!这火炉里有毒啊!”
这声惊呼让吃东西的食客,干活的何穗几人纷纷停住,一瞬间,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那人脸色渐渐涨红,额头上的青筋都爆起来,踉跄了几步,捂着肚子再次大喊一声:“火炉里面有毒啊!!”
人多了便比较吵,虽然突然有人大叫,但方才那声大伙儿并没听清楚叫的是什么,可这会儿却是听了个真真切切。
火炉里面有毒!
所有食客都吓了一跳,纷纷脸色大变,推开面前的碗“蹭”的一下站起来,有的人甚至把手指伸入自己的喉咙开始催吐,想把刚才吃的东西都吐出来。
“天啊,我刚才吃了好多啊!”
“我也是,我也中毒了吧?”
“救命啊……”
“这店家也太毒了吧,居然在吃食里面下毒!”
“真该死!”
现场一片纷乱。
何穗年岁小,从未碰到这种情况,一时间愣在原地,而冯爱莲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也没见过这场面啊,吓得顿时面色苍白,连双手都止不住地轻颤起来。
那个中毒的人似乎逐渐失去了力气,也撑不住桌子了,一下子摇晃着倒在了地上,嘴里还念着:“我肚子里像是有刀子在绞,太难受了!”
叶兰儿也被这情景吓了一跳,喊道:“不会是要毒死了吧?赶紧送到城里去看大夫吧!”
一听说倒地这人要死了,食客们更是吓得面无人色,十分惊恐,纷纷慌乱往后退。
有人叫着要赶紧去看大夫,还有人挥着拳头向何穗讨说法,有人吓懵坐在了地上,现场比刚才还要骚乱。
何穗反应过来,连忙扯了叶兰儿一把,斥道道:“叶兰儿你别乱说!”
一个人很害怕,生怕自己此刻也毒发,嚷着要一命抵一命,凶神恶煞地朝何穗扑了过来。
江子骞早就注意这人群里的一举一动,就是防着这种暴乱的场合有人伤害何穗,故这会儿直接用大步冲上去将那人撞开,傻里傻气喊道:“不准伤害我娘子!”
冯爱莲扛不住事,江子骞又不方便暴露身分,何穗逐渐稳定了情绪,上前一步对着众人大声道:“大家都冷静一点!”
愤怒激动的众人吵吵嚷嚷,神色惶恐又愤怒地看向何穗。
何穗能保证自己做的吃食一滴汤都干干净净,脏东西都不会有,怎么可能会有毒?可倒地呻吟这人确实面色涨红,且面容扭曲,十分的痛苦。
她忍着加速的心跳,蹲下身子仔细问:“你吃的是什么?具体是哪里不舒服?”
“就是个你这个害人精!心绪不正!居然给在吃食里面下毒,我要去报官抓你……哎哟,肚子好疼啊……”倒地那人一边骂何穗,一边痛苦地哀嚎。
他一说话,其他人又开始跟着叫嚷了起来,纷纷喊着要一个说法,还有人要拉何穗去见官。
何穗皱了皱眉,站起身又大喝道:“我何穗天地良心,在这里摆摊也不是一两天了,我卖吃食赚钱,堂堂正正摆摊做生意,又没发疯,为何要下毒害大家?”
人群里安静了两秒,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也许你就是个坏心肠的呢!”
“坏心肠?再坏的心肠害人也总有个理由吧?那你说说我的理由是什么?好生生的生意不做,日子不过,非要害人?”
那人哑口无言,其他人也面面相觑。
何穗再次低头问那人:“你方才吃的是什么?此时又具体是哪里不舒服?”
倒地那人抱着肚子滚了两下,像是十分勉力地开口:“吃了火炉,刚吃完便觉得肚子疼,胸口也闷……哎哟,好难受……说话都费劲……”
江子骞仔细观察那人的样子,见他脸色虽然涨红,可脸上和额上一滴汗珠都没有,嘴唇也是正常的颜色,且那人尽管嚷着说话都费劲,可是吐词清楚,气息也很平稳,压根就不像有事的人。
不仅不像有事,还颇像是故意闹事!
江子骞装作也吓得不知所措的模样,靠过去抱住何穗手臂瑟瑟发抖,趁机低声说了自己的观察。
何穗闻言,眉头顿时紧皱。
是啊,这人都中毒说要死了,怎么还有力气滚得这么带劲?这完全就像是在演戏嘛!且演技还很拙劣!
看到这里,何穗神色渐渐冷了下来。
她从摆了摊子做生意一直都是秉承着实惠卫生的理念,而且人家吃得多了,她一般很少收别人的零头,都会直接抹掉。
而且那伤天害人的事情她更是一件都没做过。
可这人的举动是纯粹看她好欺负,故想着来诈点银子花花,还是受人指使了过来闹事的呢?
如果是前面的那个还好说,如果是后面的……
何穗的心凉了两分,她从到这里以来都没有得罪过谁,跟她吵架最厉害的无非就是董家和蔡秀两家。
那今天的人会是董氏指使过来的吗?
“那你刚点的是哪些菜啊?”有其他食客连忙开口问,想确认自己有没有吃同样的菜品。
地上那人一愣,转着眼珠子想。
他根本没吃火炉,只是趁着人多,大家都没有注意到他时装作毒发了,且这地方他是第一次来,也不知道这火炉是什么,里面到底有什么菜,完全是照着那人嘱咐他的话在说……
想不到,又怕乱说会说错,于是他装作十分痛苦的样子慢悠悠地坐了起来,嘴里喊着:“哎哟,胸口越躺越闷……”
坐起来之后,他眼睛立刻往桌上其他食客的碗里看,只是还没有瞧到有哪些菜就被一个身子给挡住了视线。
“是啊,你告诉我你吃了哪些菜?”何穗站在桌子前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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