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秀看了半天的热闹,正是觉得有意思的时候,她巴不得黄卓能多抖一点何穗的丑事,巴不得他们吵起来打起来,最好来个你死我活。
“别人的事要你就莫要多管闲事了,那姓黄的瞧着不善,你小心惹祸上身!”蔡秀翻了个白眼,将大力妻子扯住不让她上前。
何穗将众人扫视一圈,上前一步问:“我跟你之间清清白白,但你要这样的朝我泼脏水我也无可奈何,只是我问你一句,你说我跟你欢好过,那我胳膊上臂的胎记有多大?是什么形状?”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黄卓。
黄卓一凛,嘴巴抿住了。
“怎么?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我跟你多好多好?这一眼便能看到的东西你可别说你没在意,这大家可都是不会相信的。”何穗步步逼近。
人群中有和何穗交好的,立刻附和,“说的对,东西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你说的这些话可有证据?”
“对啊,你赶紧回答,胡乱诋毁人可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大力妻子甩开蔡秀的手,举着扫把喊了一句。
“怎么样?想起来没有?”何穗催促。
眼瞧着人群里越来越多人附和何穗,黄卓把心一横,道:“这都过两年多了,我确实有些记不清楚了。”
“那我提醒你一下,胎记不是很大,但是你要告诉我是什么形状。”
“……哦,对了,我有些想起来了,胎记确实不是很大,是……是什么形状我有些忘了……”黄卓急得用袖子抹掉脑门沁出的汗。
何穗继续“好心”地道:“那你直接告诉我是在左臂上还是在右臂上?”她说着,左边胳膊有意无意地往后缩了缩。
黄卓余光捕捉到,立刻拍着脑袋回答:“在左臂上!对,你左臂上的确有一块小胎记,当时你还怕我嫌弃你,我说你的胎记多大多丑我都不会嫌弃!”
“你放屁!”江子骞跳起来骂了一句。
果然,何穗将袖子挽起露出了胳膊上臂的皮肤,可这皮肤白皙嫩滑,连一颗痣都没有,哪里来的胎记?
黄卓慌了,赶紧开口:“是我记错了,是右边!”
江子骞赶紧将何穗左边胳膊的袖子拉下来,严严实实地遮住胳膊。
何穗紧接着拉起右边的袖子,同样白皙嫩滑,压根就没有胎记!
江子骞又迫不及待地将右边的袖子拉下来,生怕别人多看一眼。
众人哗然,“黄卓这坏东西,欠人钱不说,还敢跑过来胡言乱语诋毁人,真是该死!”
“幸好何穗丫头聪慧,不然这下可是跳进河里都洗不清了。”
“我看啊,黄卓这种人就该一辈子被关在大牢里,免得回来我们古塘村祸害人。”
黄卓表情阴狠起来,咬牙切齿地瞪着何穗骂:“臭婊子,你竟敢戏弄老子!”
江子骞伸手将大力妻子手里的扫把抽过来,一下子拍在了要冲向何穗的黄卓头上。
黄卓这几天在牢里本就吃了好几日馊馒头,连接被江子骞打两拳头,这会儿头上又挨了一下,一时间晕头转向地坐在了地上,捂着脑袋直哎哟。
“再说我娘子的坏话我打死你!”江子骞露出恶狠狠的表情,眼里迸发出了杀意。
黄卓知道现在是讨不到任何好处,虽然心有不甘,可还是捂着脑袋爬起来骂骂咧咧地跑了。
“噢,终于把这个臭屁虫赶走了!”
不知道是谁带头开始鼓掌,满院子的乡亲们都开始拍起手来。
大家都不喜欢黄卓,原本因着黄卓说的话还有些质疑何穗,这会儿何穗只用了一计就拆穿了黄卓的谎言,而江子骞虽傻,可力大无比又护妻,夫妻俩合伙将黄卓赶走,现场恢复安宁,大家自然欢喜。
在主家的招呼下,大家伙都坐回原位,继续喝酒吃菜起来。
酒席结束,村民们都慢慢各自散去。
何穗夫妻俩往家走,走到一半,江子骞说东西掉了要回头找,何穗要去帮忙,他摆摆手又说不用,想着江子骞一向神秘兮兮,何穗又急着回家干活儿,也就没管他,叮嘱他早些回来,自己往前走了。
另一边,黄卓挨了打,窜逃回家后肚子饿得咕咕叫,先舀了一口凉水漱掉满口的鲜血,又随便做了点东西将肚子填满,随后捂着脸歪躺在床上,嘴里不听咒骂何穗,“小婊子,怎么才隔了两年就变得这么厉害了?他妈的,等老子休息两日再去弄死你个骚货!”
骂到激动处,牵扯到嘴上的伤,黄卓痛得直吸气,他哎哟叫唤,正准备下床打盆凉水去冷敷一下伤,突然有人直接踹开了房门。
黄卓吓了一跳,一时间没坐稳,直接从床上摔下来。
“哪个王八羔子敢私自闯进老子的屋……”黄卓边骂边爬起来,等看到一张冷漠的脸时,不禁呆住了,“……你是那个傻子!”
方才才挨了打,黄卓对江子骞自然忌惮。
江子骞表情未动,嘴角却轻轻勾起,“傻子也是你叫的?”
“哎哟——”黄卓压根就没有看清对方是怎么出手,自己就已经被一股力道弹到了墙面,继而重重摔在地上。
他胸口发疼发闷,嘴角沁出一丝鲜血,而江子骞站在那里,眼睛微微眯起,让本就忌惮的黄卓顿时惊恐起来。
这哪里还是下午那个说话带着憨气的傻子?
“你……你到底是谁?”
江子骞步步逼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罪了谁。”
黄卓大骇,屁股在地上挪着往后退,“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那种诋毁何穗的话,求求好汉大人不计小人过!”
“我江子骞可不是什么好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原谅你是老天爷的事情,我的责任就是送你去见老天爷。”江子骞冷笑一声,一只手掌慢慢抬了起来。
他的手掌间居然有气体流转!这绝对是武林高人才能有这种境界的!
赫然间,黄卓眼睛大瞪,裤裆处浸湿,一股骚气弥漫开来。
江子骞嫌恶地皱眉,后退了一步。
黄卓虽然经常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可那是在那些不懂武功的村民面前才胆子大,他哪里想得到在这个不起眼的小村庄里,竟然还有这种武林高手?
本来以为今天是自己的死期,可自己吓尿裤子却让江子骞后退了一步,见他这样,黄卓鼠目转了转,不甘心地狞笑道:“我虽然没有得到何穗的身子,可是她的唇我尝过,双乳我也摸过,就连她那温柔娇美的小花穴都被我吃过,只要一闭眼,全是她躺在我床上呻吟,淫水乱流酥乳乱颤模样,亲吻过那样打着灯笼都难找的美人儿,我黄卓纵然是死了也无憾!”
黄卓故意如此,目的是想让江子骞想着那些画面分心,从而给自己逃生的机会。
果然,江子骞一听这话怒气就沾染上五官,表情骤然阴冷起来,只要是个男人,都听不得自己女人曾经被别的男人占过便宜。
趁着江子骞微微分神,黄卓爬起来就往外面冲,可惜刚跑到房门口就身后的一只脚给踢翻了。
“啊——”
黄卓飞起,又面向地摔下去,在着地的一瞬间,似乎都能听到胸腔一根骨头断裂的声音。
“噗——”一口鲜血吐在了地上。
“你敢对我娘子口出狂言,今日就断你一根骨头,从今往后你不得再来,要是再让我看到你,或是从别人那里听到关于我娘子不好的消息,我都会将这笔账算在你头上,那到时候就不是断骨,而是断头了!”
江子骞大步走过去,一只脚踩在黄卓的背部,“听到没有?”
“啊——”黄卓惨叫,“听到了听到了,我这就走,不会在别人面前胡说八道,也绝对不会再回来了!”
江子骞松开脚,黄卓艰难地爬起来,头也不敢回地捂着胸口就踉跄着走了。
其实江子骞这次来本就没有打算杀黄卓。
虽然他手上沾满了鲜血,可只杀敌人和十恶不赦之人,像黄卓这样的鼠辈,给点苦头惩罚下便行,他知晓黄卓那些话都是胡说八道,何穗品行如何,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当初和何穗第一次同房欢好,她下体的处子之血可是自己亲眼见过,且她花穴娇嫩柔美,根本没有被人入侵过的痕迹,黄卓想挑拨离间,他断然不会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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