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狗男人,居然敢在大年初一丢下自己的妻子,来陪陈宛白!
甄时心口一股气堵上来。
她看了眼坐在她面前的阮辞,后者垂着头,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这让甄时更是来气。
她知道阮辞的心里一直都有容弋,但是在容弋去年回国之前,阮辞过得潇洒又自由,想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整个人的精气神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阮辞认为遇见容弋是上天对她的馈赠,而在她看来,容弋分明就是阮辞的劫。
没有容弋,阮辞可以成为一只翱翔天际的雄鹰。
而容弋在,阮辞就是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连金丝雀都算不上。
甄时深知阮辞若把所有的心事都藏在心里,只会让她和容弋之间的问题越来越多,距离越来越远。
那样的结局,她作为一个旁观者,不想看到。
甄时是个直来直去的性格,她直接站起来身来,对着阮辞道:“走,我们去找他们。”
阮辞抬眸,目光诧异,面色为难,小声道:“别吧。”
“你不去我去。”甄时转身就往那边走。
阮辞赶忙起身,伸手想要拦住甄时,可甄时腿长,几步就走了过去。
阮辞连忙跟过去,却只见甄时一个人杵在那里,惊讶地盯着两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
刚才桌边的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阮辞的榆木脑袋和迟钝身体像被神用手点了一下,她突然活过来一般,急切地往咖啡店外走。
大街上繁华依旧,热闹依旧,行人们说说笑笑。
她左右看了看,都没看见容弋和陈宛白的身影。
就在她灰心丧气地收回目光时,突然瞥见马路边停着一辆卡宴。
容弋扶着车门,先让陈宛白上车,随后再长腿一迈上了车。
卡宴扬长而去,像高中时代的无数个夜晚,她站在路口看着容弋家的那辆黑色轿车驶入黑夜之中。
“辞辞。”甄时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边,“你这样不行啊。”
阮辞轻笑了下,却像是淡淡的自嘲,“什么?”
“你可是他的老婆欸!”甄时很着急地对她说,“我不允许你一个人在这里想东想西!今晚上回去就给我盘问他!他怎么能大年初一就把你丢下去陪陈宛白!”
“可能她更值得吧。”
阮辞又笑了下,淡淡道。
可越是这样,就越证明她心里的酸涩和难过。
甄时看着这样的阮辞,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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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辞本打算陪甄时好好逛一次街,但甄时见她这难过却又不表露的样子,根本舍不得让她再陪着自己逛街,反倒开车把她送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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