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袅立即补刀
“哼,你要是再多吃一点甜食,估计不到你成年,牙齿就都掉光了!”
佟悦奇在一旁捂着鼻子笑开了,阿阮横了上官袅一眼,这时候,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一个乞丐,满身都是黑黝黝的污渍,蓬头垢面,伸出一双布满老茧的手拉着佟悦奇的裙子,嘴里虚弱的喊着,“姑娘……给一口饭吃吧”
吓得佟悦奇当场尖叫,眼眶通红,哭着叫道“你,你放开我!”
阿阮立马抽出腰间的鞭子,将那人抽翻在地,
“滚!”
这时,又跳出来几个人,看样子同样是乞丐,围住阿阮,其中一个妇人扑在刚刚那乞丐身上,哭叫道“当家的……你怎么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
上官袅搂着佟悦奇,温声安慰“没事了,别怕,别怕啊”
看了看四周围拢的人,心道“原来是遇见碰瓷儿了”
白阮看了看周围七嘴八舌叫骂的乞丐,心知此事怕是不能善了,对方明显是把她当冤大头了,冷笑一声
“无涯,将这些人全部送到京兆府,就说本郡主当街遭到了抢劫!”
“是”无涯不知从什么地方飞身落到阿阮面前
乞丐们听白阮这么说,都慌了
“我们没有犯法,你凭什么送我们去衙门!”
无涯一声令下,周围穿黑衣便服的侍卫将这群乞丐围了起来。
白阮同上官袅将受到惊吓的佟悦奇送回府,坐在回宫的马车上,阿阮不由的发问
“这京城里怎么会突然多出这么多乞丐?这京兆府尹是活腻了吧?”
上官袅却恍然想起一事,昭元五十年,渭河水患,淹没了周边三个县,良田千顷,不少难民涌入京中,之后不久,渭河一带爆发了大规模的瘟疫,白家大公子白墨安自请前往渭河治水,死于这场霍乱,时年二十岁,白府痛失长子嫡孙,满门哀恸,算算时间,就是这段日子了。
想起白墨安死后阿阮那一年的消瘦憔悴,整个人混混噩噩,伤心欲绝。上官袅猛然一惊,拉住白阮“阿阮,你相信我吗?”
白阮头一次看她这么郑重,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不自觉的点点头,“我当然相信你了!怎么了袅袅?”
“你马上回去,找到你爹和你大哥,记住,千万别让你大哥出远门,尤其是渭河!”
白阮将信将疑,整个人脑子里像是装了一团浆糊,“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我大哥没说要出门啊?”
“阿阮你先别问为什么,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你照着我说的做,相信我”上官袅定定的看着她。
阿阮不得不妥协“好,我答应你,照你说的做,反正你也不可能害我对吧!”
上官袅如释重负的笑了笑,让车夫掉了头,往公主府去了,她知道阿阮那么聪明,早晚会起疑,总不能告诉她我是重生的吧?如今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马车停在公主府门前,阿阮下车时,上官袅不放心的又交代了一遍“记住我说的话啊,一定别让你大哥去渭河”
“好啦,我记住了!一定”
目送马车走远,阿阮也转身进府,走到门房时问,“侯爷和世子回来了吗?”
“回郡主,已经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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