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意眠甩他一个白眼,随即走到宁汐身边,少有的认真:“我刚在楼下看到你和江雁临对话了?没说什么吧。”
宁汐摇头,“没说什么。”
谈及江雁临,江季珩神色显然隐晦的不对劲,宁汐注意到了。
他们之间,和江雁临最不对头的,是一直跟在江季珩后面玩的陆濯西。
想想宁汐刚才躲自己那两下,陆濯西还没来得及讨伐江雁临那种假模假样,鼻子哼气都快到头顶了,毒舌的本事遮不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小爷我今天是瘟疫呢,躲我这么能躲,脚下踩风火轮的吧。”
说完,视线还有意无意在温意眠旁边的宁汐身上扫两下。
温意眠:“”
宁汐:“”
碍着江季珩在场,陆濯西过了把嘴瘾,还是把后面更犀利的话咽了回去。
他想想,不耐道:“不过江雁临这人怎么回事儿啊,我给他发请帖了吗就来?谁让他进来的?”
温意眠说:“你那请帖满大街的发,生怕别人拿不到,光是我家就拿到了五张,你觉得江雁临是哪来的请帖?”
陆濯西有被窥探住的局促,啧一声:“真是失策。”
这是宁汐第一次见陆濯西,先前都是听温意眠描述,大概形象是个成天游走在花丛里的大少爷。
但今天见了,还有傲娇毒舌的属性。
想到陆濯西气势汹汹的样,宁汐没忍住,轻笑了下。
愣是给陆濯西笑懵了,少年乌黑的眼转了下,有点审视的风格,迟疑后乖戾皱眉,“笑什么?”
宁汐和江季珩对视一眼,心有灵犀的想法,江季珩接下宁汐话茬,朝他扬了扬下巴,玩味逗他:“笑你怎么窝里横的。”
“”陆濯西见平时帮手也开始吐槽,小孩子脾性,冷哼,“那看我一会怎么给你们喝趴下,小样们。”
陆濯西这人嘴叨叨厉害,喝起酒来也是冲。
温意眠还以为这人在外上学一年能有所收敛,没想到比之前更过分了,干了也就算了,现在还流行吹瓶了吗?
给她吓得第五回 合就不敢往下继续了。
但陆濯西酒过来了,温意眠玩游戏输了,得喝。
陆别宴刚想拦,温意眠就一阵反胃的感觉汹涌而上,不对劲,一个起身,转身就朝着旁边洗手间的方向跑。
陆濯西拎着酒瓶,和陆别宴一样生而淡薄凛冽的凤眼微挑,眯着眼扫视着对面的对手,边出牌边笑,“就说我变厉害了吧,还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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