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琅牙,不要在这里,欢欢在睡觉……嗯啊……”宋时欢朦胧中听见安琪小声的求饶。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柔弱的让人恨不得立即把她给干死。喂喂,这样的求饶根本就是催情剂嘛!时欢吐槽着,却没有表现出要醒过来的样子。
“没事,她睡着跟猪一样,不会听见的,再者,你小声一点就好了,不要向上次那样,叫的我停不下来,只想把你干坏就好了。”琅牙一边亲吻她,一边安慰道。
“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时欢暗暗骂道,骂完突然想起来,他们是一家。于是不再想其他的,静静观看眼前的活春宫。
“不行……早上都要了一次了……嗯啊……刚刚展翼走之前嗯啊又要了……啊……那儿还肿着呢……别……”安琪根本没有反抗能力,嘴上说着不行,身子已经完全软了,像是软泥一样,瘫倒在琅牙的怀里。
他把她放到地毯上,撕拉几声,安琪的衣服已经被全部扯坏。玉体暴露在白色的长毛地毯上,肤色恨不得和地毯合二为一。
“啊……琅牙……下次不许再撕我的衣服!”安琪皱着眉,故作严肃的模样,一双鹿眼瞪得浑圆,湿漉漉的,根本没有威慑力。这也就是为什么她每次说话,都不起作用的原因之一了。
“好好,下次一定记得。”
记得个鬼!时欢又想吐槽,家里消耗的最快的东西是什么?卫生纸?护发素?n n n,是安琪的衣服,每天报废至少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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