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听说了吗?神君渡劫失败了。”
“?怎么会?”
“是真的,可惜了,本来以为神君能够渡劫成功的。”说话人摇了摇头。
“是啊是啊,不过说起渡劫我想起蓬莱仙境那儿不是有位仙子渡劫成功了,听说是飞升成仙君了。”
“是那位女仙子吗?就前几天宴席那儿的那位?”
“是吧?就那位冷漠的美丽仙君哒”
“不过你有没有觉得宴席上的时候神君的状态不太对?像是…”
“像是堕落一样对吧?”
“你也这么觉得?”
“是啊是啊”
天宫宫殿
“哎,虽说把蓬莱那位仙君打晕给了神君不太公道。但是…也不知道那位仙君能不能挽救快堕落的神君…”天帝神色复杂。
从神君渡劫回来就一直有堕落的危险,直到他渡劫回来几百年后蓬莱仙境那位的飞升才让神君缓和一点,因为他知道了让自己的渡劫失败的人,甚至让神君跟天帝要人。天帝没办法,只能借宴席为由头,暗中把那位仙君给了神君。“只希望不要引起动荡…”
“神,君,是什么,意思噫~嗯”祁禾望着和自己在凡间见到的差不多的人皱眉,她实在是生不出什么好感,不论是凡间时他的愚蠢还是现如今他的疯狂索取,只让她更厌恶眼前人。发出的声音却是因为长久的承欢甜腻极了。
“禾儿,禾儿”季棣疯了一般地叫着身上人的名字,面露痴迷“禾儿认为呢?我是什么意思?嘶,好紧…”说着身下像发泄一样更凶猛地操弄。季棣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变成自己厌恶的俗人一样沉溺欢爱,更没有想到自己对祁禾的迷恋丝毫没有因为自己归位减弱,甚至更强了。
“神,君,停,停下来!”祁禾对眼前人不断的索取只觉得厌烦。她在渡劫之前就听过天界神君的事迹,像什么侍女要倒在地上,神君直接推开了,什么神君冷漠无情,什么神君毒舌腹黑。但这些和眼前像疯子一样的不断索取的人全然对不上号。可能是因为成功飞升为仙君,她虽然全身在季棣的掌控之下,但仍旧能够继续思考。“我,我们~嗯~哼,聊聊”
“嗯~宝宝,别叫我神君。”季棣把祁禾轻松提起,又让她重重的摔下来。“我们多的是时间聊。”季棣就没打算再放祁禾回去。他离不开祁禾,他也必须让祁禾离不开他,不论是用什么方法。
与身上被眼前人不断传递来的热烈全然不同,祁禾心里拔凉,想要清醒却被带入欢愉“唔~太,重,重了~唔,去,去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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