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绮梅不得不感谢这小姑娘,明里暗里告诉薛容礼不好伺候,坦诚以待最好,否则装模作样也能被薛容礼立刻发觉,得不偿失。
又聊了一会儿,殷绮梅喜欢听这小丫头说话,清脆动人,过了半个时辰。
有丫鬟端着一碗乌黑的药汤来了。
殷绮梅笑着接:“避子汤?”
蜜儿看她一眼,柔声:“不只是避孕,主要是太医开的养身子的药方,姐姐年纪小,再等一两年身子养一养。”
殷绮梅都没等她说完,舀一勺尝尝味道,觉得温度适宜后直接捧着玛瑙碗,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那恶苦的药堂子,苦的殷绮梅差点吐出来,死死咬着唇内肉才忍住。
身子被畜生糟蹋了,再给畜生生孩子,她得是有多下贱?
蜜儿见她眼圈红,赶快转移话题:“姐姐精神好多了,刚吃了饭也不要躺着了,换衣裳,咱们去外头花园子里坐坐?”
殷绮梅很无语,她现在站都站不起来。
“这些衣裳首饰,姐姐喜欢那件?”
有人搬来一箱子簇新的绫罗绸缎衣裙,蜜儿叫小丫头抖开给殷绮梅看,让她选。
突然,一股松竹水仙熏香味儿从外间传进来。
只见是一身银墨灰缂丝长衫玉带缓缓的头戴金镶玉冠的薛容礼径直进屋,身后跟着小厮金斗。
“给爷请安。”一群丫头们齐齐蹲礼。
殷绮梅心烦气躁的垂着脸,咬着后槽牙的撑着自己下地,下体动一下都钻心的疼,脸颊乌黑鬓发都被冷汗浸湿了。
“姑娘小心。”蜜儿看她都可怜,忙和另一位婢女去搀扶。
不料她们的爷早就一把抱住大美女胚子的腋下提留到床上去了。
金斗远远的站在一处不敢乱看,抵着头看自己的鞋尖儿。
薛容礼坐在床沿儿,居高临下的斜眼看她,笑嘲:“没小姐的命还得小姐的病?身子这么弱,以后怎么侍寝?怎么伺候好爷?”
虽说刻薄轻佻,但唯有亲近的人知道薛容礼的语气调侃亲昵居多。
然而听在殷绮梅耳里,心脏一阵突突地冒火,怕忍不住说点什么难听的,只好死死咬牙,挤出几个字:“奴、婢、知、错。”
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况她赔了夫人又折兵。
蜜儿想打圆场,但她到底也是个丫头,只好挤眉弄眼的对低头的殷绮梅提示。
薛容礼修长的手指抬起殷绮梅的下巴,见殷绮梅明明怒火中烧还对自己挤出笑,扑哧一笑:“爷真喜欢你这副小样儿,知道你不服,你的出身也算个小家碧玉,可原因可不在我。”
殷绮梅糊涂:“啊?”
“谁让爷开始给你脸你不要啊?姨奶奶不必玩应儿似的通房强?你想明白也无用了。”薛容礼整理了一下长衫下摆,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的看着殷绮梅。
心里暗道。
还是年岁太小,怪不得昨夜那般紧。
这小妮子看上去哪里像十四岁刚刚及笄成人的样儿,说成十五六,打扮成妇人装时说十八也有人信。
那对胸脯子真是好,可惜今天不能玩儿了,昨夜过火了点,今天都肿起来了。
薛容礼换了个方向坐,与殷绮梅挨着,搂抱着,一脸理所应当的去摸那奶子,殷绮梅忍了几下,实在受不得。
“啪——”殷绮梅狠狠打开他的手。
薛容礼当即黑了脸,蜜儿赶快上前耳语几句,他脸色才好些。
殷绮梅捂着胸疼的一抖一抖,眼泪受不住掉落。
“行了,和我装什么,我看看,肿成什么样儿了?”薛容礼从后面搂抱住殷绮梅。
屋内的婢女都很有眼色,立刻把帐子放下来。
感受到两只大手沿着滚圆的弧度色情抚摸轻揉,殷绮梅咬牙,掉泪。
心说自己都被摧残这德行了,刚刚被开苞儿能不能歇两天再接客?
但一想抱着自己的这个畜生扣着自己的亲人,也就不动了。
心里越来越恨毒了薛容礼。
薛容礼把宽松的抱腹掀上去,不由得一顿。
的确是肿的厉害,散发着淡淡的药味儿,像两个伤痕累累的粉红桃团儿,比原来更大了一圈儿,没有裹胸也挺拔饱满,颤跳的极美。
殷绮梅皱着眉头,木然的随他看。
看了胸,薛容礼又剥了她一半亵裤,看那私处,皱眉:“上了那么点药膏无用,要厚涂。”
说着随手取下床头的黑玉瓶,倒入手心一些,修长干净的指头细细伺候肿起来的粉糜阴唇,撕裂的一点地方涂抹的甚是多,抠弄进去把内里肉层涂了个遍。
凉丝丝的药膏有极大的阵痛效果,虽然脸涨的像猪肝,殷绮梅也觉得好受多了。
上完药,薛容礼都没管女子半褪到大腿根儿的亵裤,而是自顾自从床头格子柜拿出一块帕子擦了擦手,眸光情色兽性的盯着肿起来的阴户和糜艳露血丝儿的阴唇。
殷绮梅老人般的自己慢腾腾提上裤子,真想拿一把刀杀了薛容礼。
“别给我弄出一副怨妇嘴脸,你这样卑贱的身份被爷开苞是荣幸!”薛容礼不轻不重的道,突然两只大手狠狠扳着殷绮梅的脸蛋,鹰眼盯着殷绮梅的湿红花瓣眼看:“给爷笑一个。”
殷绮梅冷冷看着他,暗道:‘畜生,我笑你妈了个逼!’
自问素养极高,好歹考上了大学,殷绮梅看见薛容礼却还是忍不住想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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