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搂住殷绮梅,让殷绮梅攀着他的肩膀,他则握捏亵玩着奶子挨个吸啄。
足足一刻钟也不见薛容礼停下来。
“啧啧啧……”唾液和舌头运作的滋滋有声,雪团酥胸被舔亲的粉红,两颗乳头淫光红艳风骚极了,殷绮梅被弄的浑身酥软,下体那羞耻额私密地方更是一阵阵酸虚。
吸够了奶,薛容礼直接把殷绮梅捞上榻,压住就要亲那小嘴儿。
“啊——”殷绮梅忙用手抵住薛容礼的嘴,急急喘息。
薛容礼扑面而来的嗅到桂花和月季的香气,觉得殷绮梅呼吸都是香扑扑的,眼里是殷绮梅妖媚春色的脸蛋,拿开她的手,漆黑的眸子危险,不容置喙的反问:“怎么?不想伺候爷?”
“不是的,爷还没用午膳……”
“呵呵,爷不正在用吗?”薛容礼坏笑一口堵住殷绮梅还要说话的小嘴儿。
“唔唔……嗯嗯……”殷绮梅被亲的喘不上气,只能用鼻音,高高细细,母猫叫春般喵喵的动静,口舌唾液溢出嘴角,舌头被薛容礼嘬的没了知觉,嘴唇都被吸的肿了。
“唰——”薛容礼掀开殷绮梅的裙子,粗暴的扯坏亵裤,把一条奶白婀娜长腿架在肩膀上,自己长衫一扯裤带一解,紫红巨棍顶在那白虎小雌穴儿的入口处,手摸了一把湿淋淋的,不由得坏笑,龟头慢慢插进去。
处时有些艰难,进了个头儿,后头使劲儿一插,“咕叽——”一声,阴唇被撑开根部全都肏了进去。
一瞬间,肉棒被水嫩肥厚的肉壁紧箍吸咂,入口的阴唇更是榨着他最粗的根部。
酥酥麻麻,快活的尾椎震动,浑身发烫,薛容礼爽的低叹,把那两条腿都搬上了肩头,打桩子似的往里狠命的肏干,边干边揉那两团硕大的粉白团乳。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嗯哼哼嘤……”
躺着正面一次,扶着榻站着后背位又一次。
第二次了,“啵儿~”地一下,薛容礼艰难的把肉棒拔出来带出几缕白精液粘丝,殷绮梅撅着屁股颤了一下,大白兔儿似的乳球儿挨挨蹭蹭的跳动,头上的钗环叮咚,醉芙蓉花瓣残掉几瓣,粉面潮湿紧绷,眼波迷醉,小腹紧缩再放松,那入口阴唇小孔一股一股的吐出粘稠混白精液。
薛容礼盯着,再次捅进去,把那满的外溢的精液堵了回去。
“啊啊——”
中午做了三次薛容礼终于罢休,另有红月等人伺候他沐浴,殷绮梅则回西侧室的净房沐浴。
出来时屁股都是麻的,两腿间酸胀滋润,走路总有种合不拢腿,直不起腰儿的疲惫。
穿上一件水粉牡丹的裹胸,套上一条百鸟朝凤大红石榴裹胸蜀锦长裙,外罩一件织金刺绣蝶纹银雪纱衣,头发梳成了堕马髻,簪着朵重瓣大红牡丹,发髻上佩戴了成套的累金丝镶嵌红宝头面,并金片穿玛瑙珠子的海棠花形步摇,颤东珠赤金掐丝偏凤钗并三对碧玺白玉螃蟹金银珠儿花式小宝簪。手腕套上大奶奶赏赐的翡翠镯子再加两只虾须镯一只景泰蓝花镯也就完了。
春露的动作很快,给殷绮梅上了鲜亮的艳妆后,与紫鹊扶着殷绮梅起身。
“姑娘,咱们快去伺候。”
殷绮梅自己累的很,又饿又困,看跟着自己的三个丫鬟,心里更是过意不去,速度快些往穿过西侧室,直往正堂走。
薛容礼正在用饭,身边立着几个大丫鬟,银翘和红月都在,赶快过去侍立在旁要伺候。
“快来用饭,不用你伺候。”薛容礼瞧着殷绮梅走路姿势娇慵无力腰臀扭摆的小浪样儿,还有那比头上牡丹还娇媚滋润的脸蛋,一对儿椭圆的花瓣大眼睛都要滴出水儿来了,噙着一抹饕足满意的笑,催促殷绮梅。
殷绮梅是真的累,也不想客气,福礼后,道谢后坐到薛容礼对面儿捧着碗吃起来。
薛容礼吃的比她快,七分饱就撂了筷子漱口净牙喝茶,看着殷绮梅吃完同样整理妥当。
“大爷,奴婢的母亲和弟弟……”殷绮梅慢腾腾的挪过去,挨着薛容礼坐下,小手抓住薛容礼衣摆,语带哀求。
薛容礼搂她入怀,嘬儿了一口殷绮梅涂了香蜜的唇,宠溺的声音:“爷没忘,他们都好得很,明儿我陪你回去一趟,你就见着了。”
“谢谢大爷。”殷绮梅心脏终于落地,瞅着薛容礼也没那么反感了,露出一个真心感激的笑容。
薛容礼被这笑容恍了一下眼睛,指节儿摩挲着殷绮梅的腻滑粉嫩的腮肉,调戏:“我的水儿小小年纪这般好颜色,只怕将我皇表兄后宫的宠妃都比下去了,待我把你好好养两年,不知会出落成怎样一个倾倒众生的尤物呢。”
“我没有那般好,也就大爷不嫌弃看得上罢了。”殷绮梅谦逊的顺口溜出来。
她感觉她的脸皮好像硬了,适应薛容礼的好色无德了。
“不必装的那么自谦,要不是你不识抬举,早就是爷的贵妾了。”薛容礼脸子冷了下来,捏着殷绮梅的下巴。
殷绮梅笑着投怀送抱,扭开脸儿,抓住薛容礼的手往自己腰上放,又勾住薛容礼颈子,亲了薛容礼的窄瘦如玉的俊美脸蛋一口,软着嗓子,娇滴滴的道:“贵妾住在后院儿有什么好?哪比得上现在能时时刻刻伺候爷,在爷身边好~”
薛容礼自问不是毛头小子,被亲上来那一瞬间,脸颊好似起了火,耳内听的莫名心潮澎湃,揉了揉美人儿的细腰,深邃的黑眸专注的看着殷绮梅闭月羞花的绝色脸蛋儿:“你的小甜嘴儿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嗯~不是,是奴婢看人说话,只会对大爷嘴甜。”
薛容礼捏着美人儿的腰臀线,嘴角一抹邪笑,咬殷绮梅耳垂儿调情:“妮子,你嘴甜还不够,晚上伺候爷,你得换个样儿……”
后面的那些话听得殷绮梅耳朵红的能滴血,不过好歹是现代人,霓虹国爱情动作片都看了一大堆,何况薛容礼这老司机的那点要求。
无非是叫她别缩手缩脚,要她主动骑乘喊的带劲儿些。
“讨厌,爷你好坏~”殷绮梅娇羞捶打薛容礼,被薛容礼握住粉拳哈哈大笑着亲脸亲颈子胸口。
她忙贴耳过去,媚着嗓音:“奴家都是官人的人啦~官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殷绮梅豁出去,甜言蜜语浪词浪语不要钱一样顺坡下驴,哄的薛容礼大笑连连,抱着她连连舌吻缠绵亲热。
这位小卫国公爷一高兴,又赏了殷绮梅一匣子金子,还亲自取来一块玉佩。
亲手系在了殷绮梅腰间,宠溺的道:“五色闻香玉,自带异香,能辟邪辟毒保平安,赏给你了,喜不喜欢?”
“……喜欢。”殷绮梅好奇的拿起玉佩,见玉佩五彩霞光流晕,竟然有一股甜腻腻的巧克力味儿?!
放在鼻尖一嗅再嗅,殷绮梅突然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心想会不会真的能吃?穿越来的巧克力?
薛容礼看她的样子,娇憨可爱,赶快夺回来,取了矮几上的茶杯喂她漱口,捧腹大笑:“你个没见识的妮子,吃不得,吃不得!”
薛容礼揽她入怀,好心情的耐心讲起来闻香玉的来历:“我朝诗画大家吴鹤骨翰林有诗言——有眼不识闻香玉,千金难买玉生香,说的便是此玉,从西域西夏等藩地传入我天朝已有……”
殷绮梅听的入了迷,把玩着闻香玉,心说真是长了见识。
说完后,薛容礼来了困意,抱着殷绮梅睡着了,殷绮梅也撑不住眯了一会儿。
见春露悄悄的进来,推了推殷绮梅,对口型特小声:“姑娘,赵嬷嬷来了,奉大奶奶的意思引姑娘去给大太太、老太太请安。”
“大爷,我去给大太太请安……”殷绮梅试着问询。
薛容礼歪倒在榻上,枕着青瓷枕,紧闭的俊眸睁开,揉了揉眼窝,打了个哈欠:“你去吧,礼数周全,不论太太说什么都不要还口,听训后跪安叩谢,母亲她不会为难你一个小姑娘。”
殷绮梅起身福礼:“是。”
就在殷绮梅转身走的时候,薛容礼忽然叫住她:“等等。”
一个打挺,从榻上坐起来,敞着修长到没边儿的腿,薛容礼鹰眼漆黑明亮,看着殷绮梅软绵漂移的细腰圆臀丰乳,淡淡道:“我刚好也要去给母亲请安,你跟我一起。”
殷绮梅张了张嘴,最终憋出一个:“好。”
薛容礼是护着她?怕她被大太太为难?
雁书、雁双、春芹等人立刻奉来秋黄松柏万古长青纹缂丝箭袖圆领袍,里头穿着宽袖雪白潞绸长褂,束着浅银灰宝石锦绣腰带,长发编着半束半披,头戴赤金镂雕七蛟冠,发冠上镶嵌着红宝石、蜜蜡、琥珀玛瑙、碧玺,再以一对儿菱宝形金镶羊脂玉扁簪固定,垂下几缕细长的金银哑光珠纱发带,腰间佩戴荷包香囊等物。
手执着一把刻了山水的檀香木扇子,不停的扇风。
“大爷,红月姐姐让我来问是坐轿撵还是走路过去?”紫鹊道。
“外头太阳大,坐轿撵去。”
红月特意叫了一顶碧油布十人抬大轿。
薛容礼和殷绮梅共乘一台,里头还宽敞。
几个大丫鬟并赵嬷嬷和何妈妈两人在轿子一侧跟着走。
薛容礼闭着眼,问身侧的殷绮梅:“你入府前,教引嬷嬷除了教导规矩,与你说过大太太的事吗?”
“不曾说过,只知道大太太姓潘。”
“好,我与你说说,毕竟卫国公府里的长辈与以后与你的生活息息相关。”
在薛容礼慢条斯理的介绍中,殷绮梅知道了卫国公府当家主母大老爷薛时邕之妻大太太潘嫱是何许人也。
“我母亲是鲁南王府的清湖郡主,闺名潘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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