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姜母顿时心疼地抱住姜以珍,顺带瞪了眼姜父,哄道:“好好好,我们珍珍没有撒谎。”
“我们珍珍最乖最棒了,妈妈相信珍珍,我们不跟爸爸玩。”
姜以珍哽咽着把头埋进姜母怀里,委屈巴巴的:“嗯……”
姜以佶也对姜父蹙眉道:“珍珍还小……”
姜父默了默。
他到底确实觉得姜以珍还只是个小孩,犯点错无可厚非,无奈跟着哄道:“是爸爸的不对,珍珍今天吓到没有,我们回家,好不好?”
算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撒谎这种事……回去之后再慢慢教吧。
珍珍一直是个好孩子,今天肯定不是她本意。姜父这么想。
萧锦程心下也同样复杂。
他主观上并不太想认为姜以珍在说谎——
虽然他总是嘴上说着欺负姜以珍好玩,但也确实是把她当半个妹妹看的。
但……萧锦程看了眼站在医护人员中间、却显得格外孤立无援,却又偏偏面无表情的司从白。
他动了动唇,最终没能对姜以珍再说出什么安慰的话。
向冰兰这个司从白名义上的母亲没有站在司从白这一边。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司从白,蹙眉,出口的依旧是责问:“从白你怎么说话呢。注意点你的言行。这就是你对别人、还有可能是你救命恩人的态度吗?”
“——就算不是,你说的这些话,有哪点体现你的礼仪了?”
向冰兰身边的司清夏也小声附和:“哥哥,你这些话确实说得不太好。”
司从白在医护人员心惊胆战的目光下,抬手随手抹了把额角的伤口,笑了声,“抱歉。”
向冰兰:“呵,你还知道……”
司从白:“那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说实话还是错了。”
向冰兰一噎。
说完最后一句,司从白没管这些人,只对身边的医务人员再次礼貌地笑笑,示意他们可以把自己带走了。
旁边的萧锦程眼看着司从白躺上担架,向冰兰和司清夏却没有要动的意思,只好脚步匆匆地跟了上去。
萧锦程一边小跑,一边想:啧,看来司家的后妈也没外界传言的那么好……
*
凌晨三点。
脑袋上绑上厚厚一层绷带的司从白被管家接回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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