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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宫,景泰面若寒霜的看着下方身穿将军服色的锦衣军指挥使:“杜明义,你好大的胆子!”
“臣有罪,还请陛下明示。”
杜明义跪地请罪,声如洪钟一般,实则不见太多惶恐。
“谁给你的胆子,竟敢瞒着朕,私自包围护国寺,甚至闯寺杀人的?”
杜明义正声道:“回禀陛下,臣此次剿灭护国寺众贼,并非私自行动,而是得了太上皇剿灭祸国贼子的谕命,之所以没事先通禀陛下,只是因为事出紧急,未免消息泄露,让贼人有所防备逃窜。臣有罪,请陛下恕罪!”
杜明义五体投地,半晌不见景泰帝说话,他也不敢起身,便就这么跪着,过了许久,方听景泰帝幽幽道:“杜大人行事周密,很好,朕记住你了。”
杜明义心头一寒,却只道:“为国尽忠,乃是臣之本分。”
景泰帝冷笑一声,不再言别的,却问道:“不知护国寺众僧所犯何罪,太上皇竟要动用锦衣军剿灭?”
杜明义道:“陛下有所不知,护国寺众僧大多数都并非真正的僧人,他们把持了整个佛寺,杀人放火,奸淫劫掠,不知做下多少天人共愤之事。幸而被太上皇发现,命臣带兵剿灭。”
“可有证据。”
“臣今日攻破护国寺后,在后院的禅房之内,发现了大批他们从各地劫掠而来的女子,好些都有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景泰帝打断道:“朕问的是,可有别的罪行,比如,钱钊一门死于大火当中,可与这伙人有关?”
杜明义抬头看着面色阴沉的景泰帝,摇头道:“这一点尚未可知,不过想来这伙贼人再胆大包天,也不敢屠戮朝廷二品大员一门……”
“哼,既然如此,朕为何听说,杜大人手下的校尉言之凿凿的说钱钊一门便是被这伙人所灭?”
杜明义立马叩首:“微臣治下不严,回去之后必定严查,但有发现谁敢在军中造谣,必定严惩不贷!”
“呵呵。”
景泰帝笑了笑,一挥龙袍,道:“竺兰禅师常年居于深宫为朕讲经说法,鲜有回寺,以致于寺内发生如此罪恶尚不知晓。
不过纵然如此,竺兰也难逃包庇嫌疑,朕也不会袒护他。
命:除去竺兰护国禅师名号,令锦衣军将其捉拿归案问审,若其不能自证清白,则以国法论罪。”
“陛下圣明!”
待杜明义一走,景泰帝面上的暴怒之色再也掩藏不住,一把将龙案上的杯碟文书扫落在地,愤恨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逼朕!!”
养心殿内,一地的太监宫女吓的只敢匍匐在地上颤抖……
……
贾宝玉中途去了一趟太师府,向太师取了一下经,然后便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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