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荣衍是罗相的弟子,而他是罗相的女婿,天生的就有香火情,想来,荣衍是会手下留情的。
只是,李鹏程没有想到春娘的事情早已暴露,他更没有想到罗夫人已经告了御状。
荣衍到了定城,李鹏程带着人就去迎接。
他刚见到荣衍的面,荣衍就指挥带来的侍卫把他给拿下了。
李鹏程被押着跪在地上大喊大叫,一丝体统都没有:“荣大人,我冤枉啊,那些都是污告,大人还请查清楚再行处置。”
荣衍冷笑:“本官若是没有查清楚怎会见你,真是没有想到啊,你竟然鱼肉百姓,搜刮民脂民膏,逼死人命,无恶不作……”
荣衍一连念了李鹏程好些罪状,最后才道:“你竟然还任由别人扮成发妻,以贱奴取代嫡妻,置朝庭法度于无物,便是死十次都不够,哪来的冤枉可言。”
最后这一句让李鹏程颓然倒在地上。
他知道,春娘的事情败了,他恐怕再无翻身之地了。
李鹏程的案子荣衍很快就审清了,他写了密折让人送到京城。
圣上看了折子,一时间也气的大骂不已,很快,判决就下来了。
圣上御批李鹏程夺去功名,革职查办,押入大理寺监牢,待一切查证之后再行问斩,贱奴春娘谋害主子,实属恶毒,着立刻斩首示众。
春娘被斩首的这一天,罗安晴亲自去看了。
她亲眼看着春娘的头被砍下来,死的不能再死,这才带着下人回去。
自此之后,罗安晴才睡了安稳觉,晚上再不做噩梦了。
而罗夫人则请了耿捕头和丛仲白来家中吃酒,萧元做为安宁的未婚夫出面接待了这二人。
萧元和耿捕头还有丛仲白三人坐在花园中的凉亭吃酒。
萧元举杯对丛仲白道:“这杯敬丛兄,若不是你尽心相护,只怕大姐回不了家,丛兄的恩情我们没齿不忘。”
耿捕头也端起酒杯:“师弟,干了这一杯。”
丛仲白笑了笑:“不过是尽心而已,那姓李的行事太过,罗大姑娘当时的形状,谁看了都会拉一把的。”
“不管怎么说,这事多亏了丛兄。”
萧元笑着喝了杯中的酒。
丛仲白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笑道:“我还没有恭喜萧兄呢,萧兄时来运转,抱得美人归……”
萧元笑的十分志得意满:“能够和二姑娘定下亲事,实在是我的福分。”
三个人正饮酒呢,忽然间,就是一阵狂风大作。
萧元面色微沉,端起酒杯朝狂风中心泼了过去:“孽障,还敢兴风作浪不成,赶紧给我现了原形。”
便见那狂风忽然间被定住了一般,很快就恢复了风平浪静,而一个大大的河蚌从狂风中跌落下来。
安宁就在这个时候进了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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