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咋来了?”
安宁笑着请几人进屋。
那几个人进屋坐下:“这不好几天没看着你了吗,也不知道你忙啥呢,我们就过来看看有没有啥能帮忙的。”
安宁摆手:“我能忙啥啊,我又不像你们,我儿孙都不在身边,孤身一个老太太,还有啥可忙的,就是前两天身上有点不得劲,这不躺了几天好了么。”
那几个老太太就特别关心安宁:“病了?你说你……你病了怎么不知道给你家振华打电话啊,你也是,就算和你那个前儿媳妇不对付,可儿子孙子是你的吧,你养大了儿子,还给他把孙子带大,干嘛不留在城里让他们孝顺,现在倒好,在村子里孤身一人,就是病死了也没人知道。”
安宁笑着给几个人倒了茶水:“唉,我也没办法啊,振华嘴上不说,心里可是怨我的,我要不是为了他,我至于背负这么多年的骂名吗,都说我是恶婆婆,我恶什么了我恶,自从那个宛苹嫁到我们家,我对她就跟亲闺女一样,没说过一句重话,我说句不怕你们见笑的,她怀孕的时候,她的内衣内裤都是我给洗的,你说说,还要我怎么着啊,我真是怎么都想不明白,为啥城里那些人骂我,说我是恶婆婆,还说我逼走了儿媳妇,逼的儿子孤单了这么多年。”
那几个老太太也愣住了。
“以前咋没听你说过啊?”
安宁缓缓坐下:“以前我想不开啊,我不想提这事,就怕提了让振华更难受,可这回我差点病死,我就想着我死了难道还要背着恶婆婆的名声,我……唉,都差点死过一回,还有啥想不开的。”
那几个老太太头一回听安宁说起这些事情,就忍不住去问她。
安宁把能说的一五一十的都说了:“早先啊,我是真想不明白,我不知道宛苹为啥和振华离婚,现在我是知道怎么回事了,前几天我给我们家小辰打电话,可是听小辰说了,宛苹和我们振华离婚之后就又嫁了人,现在她和那个人的儿子处的跟亲母子一样,看着那人的儿子比看着我们小辰还疼,我就又想起了好多年前的事情。”
安宁是想着趁这个机会洗脱原身身上的骂名的,就把很多事情全倒了出来。
原身这个时候其实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的,而且她也不愿意提那些事情,可安宁知道啊,她心里一清二楚的,她又看不上原身儿子的为人,才不怕影响原身儿子的名声,因此做事就有点肆无忌惮了。
“啥事啊?”
那几个老太太被安宁挑的好奇起来。
安宁叹了口气:“你们是不知道啊,当初宛苹嫁给我们家振华之前和别人好过,还怀过孕的,我这几天就琢磨着这些事情,我算是明白李宛苹是个什么东西了,哼,不过是那个时候她听说她的老相好的媳妇没了,就想嫁给老相好,又不能让人骂她不水性杨花,可不就往我身上泼脏水吗,她心眼多,我是个老实人,可斗不过她,让她往我身上整了好多骂名,让左邻右舍的都说我是恶婆婆,她是受委屈的,然后,她受不了委屈,就和我们振华离婚了,这么一来,她得偿所愿又不会招人骂,挨骂的活都让我扛了。”
安宁越说越气愤:“这么些年我都想不明白,最近总算是想明白了,你们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啊,给儿子娶了这么个心思歹毒的媳妇,弄的我们这些年家不成家,我们景辰也跟着受了多少委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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