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句话出口,余长老手中的酒杯就直接掉到地上。
他赶紧捡起酒杯,随后也不再用酒杯了,直接对着酒壶吹,喝了半壶酒,余长老呛的直咳。
安宁使劲给他拍着后背:“我以前虽然忘了他们长什么样子,他们也那么多年没有音信,可总是有希望的,我时常去看看他们的魂灯,看着魂灯亮着,我心里就,就总是安稳的,可现在……”
余长老又灌了一大口酒:“知道他们怎么出事的吗?”
安宁摇头:“不知道,掌门师伯也不太清楚,反正魂灯突然间就灭了。”
等着余长老喝完一壶酒,他明显的有了些醉意。
他看着安宁,眼睛红红的:“咱们修行之人,本就是逆天而为,即然是逆天,就有无数的危险等着,修行中余陨落的不只是一二,你爹娘……”
余长老明显就是想安慰安宁,只是他不太会说话,说了半天,说的话越来越不好听。
安宁倒是笑了起来:“老余头,你不会说话就别说,哪有你这样的人啊,真是的,我原来就是弄了好酒给你尝尝,顺便想跟你打听一下我爹娘的事情,结果你倒好,喝的醉熏熏的。”
余长老也咧着嘴笑了:“酒是好酒,你爹娘人也不错,早些年你爹还和我痛饮过三天三夜,可惜了……”
他这话没说完人就醉倒了。
安宁无奈,只好把他弄到药园边上的小屋里。
她就趁着余长老喝醉酒的当,在药园逛了一圈。
第二天余长老醒过来去看灵药,在药园转了一圈之后,吼的几乎整个后山都能听到他的声音。
“俞安宁,你个小兔崽子,和你爹一样不是个玩意,灌醉了老子偷药,你个阴险小人。”
安宁这个时候正在炼药。
她昨天得了好几枚好药,现在正在炼制一些修复内伤类的药,余长老吼的那么大声音她都没有听到。
不过,很快苍山派就传遍了,说是俞师姐胆子真大,昨天晚上拿酒灌醉了老余头偷药。
不只是内门,就是外门弟子都知道了这事。
好些弟子都替安宁说话,都说老余头太小气了,俞师姐要几棵药都不给,还要俞师姐费心拿酒灌他。
还说如果是他们看守药园,俞师姐要多少药不成啊。
古玲也听到了这话。
她眼珠子转了转,就有了主意。
正好门派内给外门弟子分派工作。
苍山派的弟子可不是都闲着不干活只用修炼的,那门派内的事情谁做啊,不管是内门弟子还是外门弟子都要做活的。
当然,外门弟子要做的活比内门弟子繁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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