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丝云玉手剥掉顾丝述的上衣,露出他大好白皙又健壮的上身,果然是雪莲爹爹的儿子,这身材简直绝了。顾丝云见过的任何一个伴伴都比不了。她迫不及待地又伸手去脱顾丝述的裤子。顾丝述却反手一把撸掉了她那可怜的裤子,肚兜儿也早就散了,顾丝云整个人如鲜剥的栗子赤裸裸又秀色可餐地横躺在他哥的大床上。
顾丝述压了上去,风月国虽然以女为尊,然而风月事上却极为雅致,并不以固定的姿势和人定的规矩来限制。怎么舒服怎么来,怎么利于有孕怎么来,所以男压女,女压男皆可,床上房事并无诸多禁忌。
顾丝云阅男无数,然而还没有大婚的她,接触的都是长孙无忧精心挑选的伴伴,再优秀俊美也比不得世家嫡子顾丝述。
顾丝述有着和长孙无忧相似的容貌,气质也一样清冷,却又更年轻,浑身上下无一不昭示着他的完美和青春。
顾丝云的乳儿叫伴伴们揉地丰满诺大,平时几个姐妹站在一起,就属她最丰满。这对大乳简直叫顾丝述爱不释手,他第一次见女人奶儿,不想竟是如此香软滑嫩,让人想就此溺在上头。他轻轻啃咬乳尖,看它又俏又立,他吮地啧啧有声,好像当真吸到了奶汁一般。另一边的乳儿他也不忍心让它孤单,白皙修长的手指又揉又捏,不停变幻它的形状。
仅仅一对乳儿就让顾丝述好一番缠绵,听着身下顾丝云娇喘连连,一改往日嚣张气焰,他的内心也变得柔软起来,心道,这般模样的云儿倒有几番萄妹的影子。想到顾丝萄,就觉得顾丝云如此娇美,清水芙蓉的萄妹裸了身子,在他身下岂不是更加美丽不可方物?顾丝述好一番联想,压着顾丝云,却更加念想顾丝萄。
顾丝云不知道这些,只觉得兄长到底是个雏,动作半天,不到重点。心下发急,一口咬在她哥奶头上。顾丝述疼地倒吸一口冷气,裤里的男根却更加硬挺,嚣张地跳了跳,迫不及待地要出来。
顾丝述不轻不重地了下顾丝云的丰满娇臀:“云儿可想好了?哥哥可未备药,万一有了,云儿可认?”
风月国男女皆可孕育,但是女子极少生育,从小就服了专药,除非房事前吃了解药,否则女子不可能有孕,而男子相反,天生就能生子,若是房事前不吃药避孕,就很有可能有孕。
顾丝云楼着他脖子笑道:“我正夫所出的孩儿,我不要,我要哪个?”
顾丝述也笑道:“没个正经。小时候还嚷嚷要娶了祖父做正夫呢。如今祖父不要,要兄长啦?不会再变了吧?别今朝吃了哥哥,明日又馋起爹爹来。”
顾丝述说的玩笑,顾丝云却听的娇羞,小穴里不觉一汪水儿涌出。祖父和爹爹啊!爹爹也不远了,祖父的话,哥哥啊,你哪里知道那个比雪莲爹爹看起来还要冰冷三分的祖父,护国公的正夫,早在五年前就要了云儿的身子,云儿的落红就是给了祖父啊,那个俊美非常,寡言少语,却异常疼爱她的慕寒枫。
越回想,水儿流的越多,顾丝云把顾丝述缠的更紧,穴里流出的水滴到顾丝述的大腿上,又落到床铺上,顾丝述哪里知道祖父和妹子的情事,只当顾丝云当真爱他,情动如此,心里感动,情欲更上心头,一埋首,张口含住她的小穴,舌头青涩却又及其温柔地滑过小穴和大小阴唇,待捕捉到那颗俏立的阴蒂时,轻轻用齿厮磨着。顾丝云情难忍动,一股水儿又流了出来,恰好被顾丝述一口吞下,一滴都没有外流。
顾丝云抱紧顾丝述的头,把他更压紧了自己几分。几个翻转,两人竟颠倒了收尾,各自的下体压在了对方的脸上。
顾丝述虽然是个雏,但是身为顾家男儿,早晚要服侍当家,所以从小没少被教养房中术。此时理论加上实践,让他大呼痛快,后悔当初不改那般拒绝顾丝云,让如此人间极乐来的稍晚了些。
两人极有默契地舔弄起来。顾丝云用小嘴咬开顾丝述的裤头,又用舌儿隔着衣裳舔弄他。顾丝述差点不能呼吸,央求道:“好妹子,好云儿。饶了哥哥吧。快,快,把它拿出来。”
顾丝云依了他,嘴一叼,一扯,顾丝述的裤子彻底掉到大腿根,一根诺大滴着水儿的男根弹跳而出。
纵使是顾丝云也不的不感叹它的漂亮雄壮,感慨爹爹一家天赋异禀,祖父已是那样雄壮,当年自己又年幼,连葵水都没来,承了他,差点没有痛死过去,要不是祖父细心抹的秘药,保不得闹得爹娘知晓。和祖父仅有的那一次,多年过去,都让顾丝云魂里梦里忘不了。那之后塞再多再大的鸡巴,都感觉空荡荡的。没甚滋味。可是护国公护夫护的紧,慕寒枫很少能出门。顾丝云要见到他,难上加难。这让她更加怀念祖父的那个又粗又长的大鸡巴。
如今得见顾丝述的大鸡巴,好歹安慰了自己几分,粗壮虽然比之祖父稍弱一分,但是顾丝述还年轻,还有成长空间,未来未知。而他的柱身颜色比慕寒枫的更浅,明显未经人事,漂亮又可爱可怜。柱身前端一颗红色小痣更昭示了顾丝云所料不错,守根砂乃是男子出生时由母亲亲手点在男根上,不经房事由女子淫水浇灌,不得脱落。
顾丝云伸出丁香小舍左舔右舔守根砂,爱恋不够,惹得另一头的顾丝述抓着她的翘臀来回舔弄她的性器,她流的多,他吞的多,一滴也不浪费,舌尖扫过她的菊穴,引的顾丝云一个战栗,张口吞下顾丝述的龟头。龟头太大,顾丝云难受地眼泪都流了出来,顾丝述还在央着她宠爱它。
顾丝云又舔又吞,顾丝述也不甘落后,把个顾丝云的穴儿连带菊穴里里外外舔洗了个遍,这还不够,舌儿找到入口,玩起了口交。
顾丝云再也忍不住,喊道:“好哥哥。给了人家吧。”
顾丝述也知到了时候,也不再磨蹭,起身,翻过顾丝云,扶住自己的鸡巴,因为水儿流了太多,很容易就卡进小穴口,但是顾丝述的男根毕竟过于粗壮,早已不是处子的顾丝云都疼的一个哆嗦,顾丝述心疼地吻了吻她:“好妹妹,对不住,你且忍一忍。”
顾丝述小心地推进又出来,如此反复。待顾丝云好受些,一个挺身,全根没入,顾丝云“啊”的一声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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