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忧执起他小妻子的手,帮她整理好穿在她身上的他的青衣外衫,帮她理顺青丝,从自己青色发带截下一截绑在她的发髻上:“棠儿,新婚夜,理当为你簪上珠花一朵,条件有限,仅以大爹爹发带一截为娘子添新妆。”
顾妙棠心里甜软的不行,这么好的大爹爹,她怎么从来不知道他宠溺起人来这样的朴素却又直击人心底深处。
“可是,大爹爹,棠儿没有什么能为夫君打扮的。”
长孙无忧笑着解下腰间香囊,递到她的手上:“棠儿早就给为夫最好的了。”
顾妙棠好奇地打开香囊,里面是一小包干花,好像是桃花花瓣。
顾妙棠福至心灵,有点不敢相信,脸色微红地抬头看他:“你,这是我送你的那枝桃花做的吗?”
长孙无忧微笑点头,接过香囊小心扎好,重新系在腰间上。
“棠儿,这是大爹爹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顾妙棠假装生气地嗔怪他:“想不到大爹爹是这样的忍,我只是纯粹送你枝桃花,可不是像大爹爹表白。”
长孙无忧吻她眉心:“我知道。是我对棠儿心图不轨,留下桃花。棠儿可知道,你中箭受伤那天晚上,我曾去看过你?”
顾妙棠摇摇头:“你去看过我吗?”
长孙无忧叹了口气:“你没看到柜子上的白玉瓶伤药吗?大爹爹我早就对棠儿一往情深却不自知。所以棠儿不要恼,都是大爹爹自己对棠儿有了别样心思。”
原来那瓶效果颇佳的伤药是大爹爹连夜偷偷送给她的,她的大爹爹啊!总是让人如此心疼。
“我们拜堂吧,夫君。”
“好,我的妻主。”
夜虽深,庙虽破,无人观礼,无红绸彩缎,无礼炮司仪。
然而情深情浓,胜却虚无无数。
相知相遇的两人在这里,在这一刻结发为妻,拜天地,许三生,从此两心相印不相离。
礼毕,两人皆动情地看着对方。
对于顾妙棠来说,两世为人,这是她第一次婚礼,虽然简朴的算不上是婚礼,然而却刻骨铭心。
对于长孙无忧来说,两嫁为夫,这次三嫁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婚礼。也是他真正感受到了为人夫那种喜悦和动情,他第一次有了真正为人父有妻主的满心幸福和满足感,一颗心忽然有了港湾可以停靠,有了阳光可以冲散一切阴霾和孤寂,三月桃花填满了他的心间。
他情不能自已,即使知道自己的身体不能给他的妻主一个洞房花烛夜,但是还是忍不住拥住他的妻主,他心爱的女人,吻上她的唇。
顾妙棠面对他的深情、痴情、柔情内心柔软一片,回拥着她的新任夫君,忘情的品尝,只想和他融为一体。
长孙无忧地气息越来越不稳,向来体温偏低的身子也有了灼人温度,他恨不得将他的棠儿嵌入骨髓,他咬她的唇瓣,舔她的贝齿,挤开她的牙关,吸吮她的丁香,吞下她的华池水,舌尖扫过她口内每一处黏膜,追逐她的丁香,含在嘴里,情深难舍。
她的唇就像三月桃花让他怎么爱也爱不够,形美色艳味甜。
“棠儿,你真甜。”
“大爹爹,你也是会说情话的人吗?”
“叫我外祖父,棠儿,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叫我吗?”
“你不怕把你喊老了吗?”
“不怕,老了,我也要缠着我的棠儿。”
“外祖父。”
“我在。”
“大爹爹。”
“我在。”
“长孙无忧。”
“我在。”
“夫君。”
“我在。”
“爹爹~”
“坏东西。告诉大爹爹,你是不是和林先生在一起了?”
“大爹爹嫉妒生气吗?”
“我的棠儿,大爹爹当然嫉妒,因为大爹爹爱你。但是并不生气。因为大爹爹不是第一个到的,也从没有为棠儿做过什么,棠儿这么好,以后肯定会有很多夫君的。大爹爹延生气,怕是忙不过来。只要棠儿心里有大爹爹就够了。”
“那,如果我告诉你,我和你的二爹爹,云辰小祖父也在一起了呢?”
顾妙棠一直想找机会把云辰小祖父的事情告诉林念川,却阴差阳错一直没有机会说出口,瞒着爱人的感觉并不好,她快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没想到今天会这样和大爹爹长孙无忧说出来。可能是他身上浓浓的包容宠溺还有祖父长辈慈爱让她壮了胆子开口说了出来。
长孙无忧一愣,他就算去猜想棠儿有几个夫君,也不会想到他的二爹爹云辰身上。
云辰年少就有盛名,一副绝世姿容让他享有“天下第一美男”的盛誉,多年未衰,四十多岁的年纪十八岁的脸,这项盛誉一直戴在他的头上,风月国自古不缺美男,却未有一人能够挤下他的位置,可见其人姿容之美。
他和云辰年岁相差不大,他在护国公府时就已经认识云辰,他是他的二爹爹,是他一院子的爹爹中长的最好看,性格最孤僻的。
才华横溢,独来独往。无悲无喜,漠不关心。
他怎么也没想到那样半个仙家一样的云辰会和棠儿早已走到一起。
看来,自己果然像小如说的那样不懂爱,懂的太迟,连天然呆,万事不关己身的云辰也比不上。
长孙无忧轻笑了笑,刮了下顾妙棠的俏鼻子:“我的棠儿真优秀,连第一美男子都给你吃了。这下,大爹爹的危机感更重了。”
“你不生气吗?不尴尬吗?不告诉护国公吗?”
“我生气什么?云辰要生我气才是,他可是在我前头。至于尴尬,你我还是血亲呢。告诉护国公?为什么?云辰和我无仇无怨,他和母亲的事自有他二人自己解决。何况,你是我的妻主,是大爹爹心爱的女子,我作什么延与你为难呢?”
顾妙棠感动不已,往他胸口一扑,长孙无忧没有防备,被她这一扑,连连后退,顾妙棠借力将他直接扑倒在了草垛上。
这样好的大爹爹,今天是她和他的洞房花烛夜,她一定要吃了他!
长孙无忧看见她的眼里火苗,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意?然而他要如何和他的小妻主说出他的尴尬呢?
顾妙棠不知道他心里所想,只想把他扒光,吃了他。
她压在他的身上,吻他的唇,亲他的眉眼,咬他的耳垂,两手在他身上到处点火。
长孙无忧心里发苦,想要开口明说,却又不舍得推开她的热情。
就这样复杂矛盾心理中让顾妙棠一把握住了他的裤裆。
长孙无忧脸色微红,艰难地开口:“棠儿……它,它可能……立不起来……”
“?”顾妙棠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听不太懂。
“我不是怪棠儿,但是两年前,与顾丝云那次被棠儿撞见,它……就……再也没有起来过……”
顾妙棠:“……”
顾妙棠怎么也没想到会听到这番话,让她一时不知做何反应。
可是,怎么办?她好想笑。
她只要一想到清冷如嫡仙的大爹爹两年来每天苦恼着大鸡巴不能站起来,她想象那副画面就忍不住想笑。
但是又不能笑,她是罪魁祸首,而且还涉及到大爹爹男人尊严问题。
她忍笑的同时也不的不感叹大爹爹对她的情意,试问有几个男人会对吓到自己兄弟的女人不仅不责怪一句还心生爱意的?
不过,顾妙棠有点怀疑大爹爹今天在这样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不占的情况下情意款款地拉着她结发拜堂,是都当中也有一丝对他自己的不自信?担心不能拥抱她,而失宠?
唉,可怜又可爱的大爹爹。
顾妙棠什么话也不说,低头就吻向了她大爹爹也是亲外祖父的裤裆。
“棠儿……”长孙无忧大惊,怎么也没有想到棠儿会对他如此。
他声音沙哑:“你不必如此。我……我明天就会去访医……它,可能也不是太大问题……我只不过两年来从来没有去寻过医罢了……”
顾妙棠不顾他的制止,隔着他裤子布料就来回舔舐他的分身。
长孙无忧心里又苦又甜,他真是懊悔万分,早知如此,他早在第一时间遍访名医名药了,做什么无欲高人啊。
导致他现在面对棠儿的一腔深情,他缺无法回应,也不能真正的拥有她。
顾妙棠不去理会大爹爹的神情,只一心要把他“治”好。
就算不能治好,她的错,她也要弥补。就算大爹爹再也不能重振雄风,和她真正做一对夫妻,他也永远是她的大爹爹,她的夫君,她的爱人。
长孙无忧胯下雄伟,就算巨兽沉睡,也是鼓囊囊的一团,顾妙棠边舔边撸都能感受到它沉甸甸的重量。
她的舌头沿着鼓起的弧度脉络一路舔扫,像把小刷子刷遍每一个角落。
她知道男人大龟头是布满性快感的神经点,她重点扫舔马眼还有龟头背后的缝隙和沟渠。
两颗又大又沉的子孙袋握在手里小心又爱抚的揉弄,感受它们的软嫩脆弱和滑动。
正当顾妙棠觉得差不多了,轻咬大龟头边缘软肉一口,准备拉下大爹爹裤头解放它出来时,她的手心感受到了一下跳动,是大爹爹的大鸡巴在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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