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花。”谢知南视线从她优美细长的脖颈移开,望向窗台上金色的花朵。
“希望你在等待的日子里不要难过。”
说完,他的手从迟意肩上缓缓放下。
迟意却猛地转过身抓住他垂落的手,不甘心今晚喝了这么酒连个屁都没问,她道:“你对我好,就没其他原因吗?”
谢知南眼神沉静的没有一丝波澜,仿佛一潭漆黑凝固的水,“如果不是你,我也会这么做。”
“你对每个人都是这样?”
谢知南道:“不是。”
迟意悲伤的脸上乍现一丝神采。
谢知南道:“书惠让我照顾好你。”
说完,他看向迟意抓着自己手腕的小手,中指上戴着耀眼夺目的钻戒。
似触电般,又仿佛坠入冰雪深渊,自己像个小丑,迟意面红耳赤的松开了手,逃窜般地回了卧室。
谢知南看向脚边破碎的玻璃渣,散的到处都是的石头,蹲下身将石头一块一块捡起来,垒在了窗台上。
他在窗前站了许久,垂眼看着那朵伤痕累累的花,指腹流血的伤口已经凝固了。
这花并不叫石牙花,也没有实现爱情的说法。
谢知南心如明镜,只是不想拆穿演技拙劣的她。
娇艳的鲜花和漂亮的女人一样,都是脆弱的生物。
而迟意不是自己爱的人。
——
自打那晚过后,迟意开始有意无意的避开谢知南,尴尬,非常尴尬。
没有结果的等待是寂寞的孤独,迟意全部心思放在回国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只能掰着手指头度日。
在萨林镇的时间是很难熬的,她语言不通,鲜少有机会出去走动,每天除了等回国,就是思考和谢知南的七年。
住在隔壁的哈利斯夫妇适应的很快,阿布隔天就会过来探望她,两人本就不算熟悉彼此,用英语沟通不了太多。
迟意将初来乍到时购物所花费的钱还给了阿布。
阿布惊讶,她当时骗迟意说这些钱谢知南提前支付了。
迟意委婉的拒绝了阿布的好意。
她从谢知南手里的照片中看见过去年轻的哈利斯,而哈利斯之前的行为并不值得信任,想来哈利斯和谢知南之间肯定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事前。
是以,迟意每每与阿布相处时,也会考虑对方的行为,是存有其他意图。
阿布这几天也发现,迟意屋中多了一盆盆金色的花朵。
她神色略微复杂,说不出其他,只能夸赞迟意和谢知南的感情很好。
迟意尴尬地用脚趾抠出一套海景房。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