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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希特森坐在教室里语调温和风度翩翩地讲解,下课了,学生们纷纷离开教室,郭梅儿等到了最后,克制着羞涩和腼腆,同范希特森说了几句话。
林雨还有另外两个女生正好从大教室路过,看到了温和亲切解答疑问的范希特森。
林雨没说话,另外两个女生又酸又恶毒地撇了撇嘴。
“真是烂货不要脸,居然还勾引老师。”
“就是的林雨,你怎么这么倒霉,跟这种人在一个寝室,搞不好你的名声也会被她带臭,还说什么你们是双花呢,她哪里比得上你了。”
“好了,别说了。”林雨皱眉,表情不快:“老师的事不是我们能管的,走吧。”
……
几个学生堵着她,郭梅儿惊恐地无处可逃,她的衣服被女生们扒光,男生们站在一边大笑,对着她指指点点。
“好不要脸,真像条狗。”
“好恶心。”
“反正郭梅儿就喜欢这个,她不是谁都可以吗。”
……
校医院里郭梅儿遮遮掩掩地拿着一张检验单,她结结巴巴地解释自己拿药的原因,女校医不愉快地皱着眉。
突然声乐系的女生走了过去,一把从郭梅儿手里夺走了检验单,尖刻大声地道:“天呐,大家快来看看啊,这个人居然得了妇科病,咦,好脏。”
郭梅儿一下子哭了起来:“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声乐系女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没有乱搞,你怎么会得病,你真恶心,真脏,我怎么会跟你这种人做室友。”
郭梅儿崩溃:“我真的不知道。”
谣言一下子飞出了校医院,并且越传越烈,郭梅儿成了大家口中的母·狗浪货。
……
“谁是她唯一的知心朋友啊,谁想跟她做朋友啊,林雨,我就是为了看她笑话。”陌生容貌的女生尖酸刻薄地嘲笑,脸上没有半点温柔,只有恶意和嫌弃:“你难道不知道吗,她又酸又臭,满身土味,烦死人了,林雨,你别装了,我知道你也恶心她,最开始说自己丢了东西的,说她偷了东西的,难道不是你吗?”
林雨冷着脸:“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
寝室里郭梅儿无助地想要下床上课,可是她的衣服被剪的七零八落,她没有衣服可以穿,根本没法去上课,只能无助地坐在床上哭。
下课了,室友们纷纷回寝室,看着郭梅儿眼神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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