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锋却只是冷笑:“天魔禁地,百年前多少厉害的玄学师都折损在里面了,这个楚玥就算是再厉害,也绝无可能如此轻易地走出来,除非最开始就是做戏,这一点无法解释清楚,薛东阳,你要是为她说话那就是包庇,就证明你们特办处也不干净,否则为什么好端端的新秀大会,大会举办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出事,偏偏她参加了大会就闹出了天魔禁地这件事?”
“楚玥必须跟我们回去接受玄门众派的审问,如果她这样的玄学师和邪·教有关系,放任自流才叫为害人间。”
“薛东阳,我知道你深受玄都观的教诲,所以感念玄都观的教养之恩,但那都是上一届观主的恩情了,你何必因为那点恩情蒙蔽了双眼,非要包庇这种满身疑点的人?”
薛东阳只是冷笑,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自手心中浮现出一柄缀着红缨的长·枪,他一挥长缨枪,枪口死死地对准了吴锋,一股危险的气息自他身上开始弥漫。
不用说任何话,薛东阳的举动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吴锋的脸色变得特别难看,他冷冷地道:“薛东阳,你不过是仗着身后有后台才这么嚣张,你做了上头的狗,连玄门里的规矩都忘了,玄门之中特事特办,你这样是要和邪魔之流沦为一道吗,若是如此,就算是拼尽粉身碎骨,我等也要还人间一个太平。”
薛东阳只是讥讽地勾起了唇。
方涛和周文满心的委屈,他们九死一生地从禁地逃离,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刚爬上来先是被怀疑不是人,接着又要被的打为邪魔一道,但他们分明就是被他们邪门歪道给坑进去的。
“我们在下面是受了一个叫弦七之人的帮助,他指点我们找到了一名仙师,那名仙师还留存的有神智,是他们把我们带上来的。”
“对,我们之所以能上来,是因为弦七不顾安危,纵身跳进了天魔污染的核心,阻止了对方的步伐,我们才能够从禁地顺利逃脱的。”
吴锋嘲讽:“什么弦七,简直不知所谓,胡编乱造,天魔诞生之地百年前就已经被封印了,里面的人早已经成为了没有理智的异物,哪里有什么活人,怎么可能还有人保留神智,你们是在梦呓吗?”
方涛和周文还想再争辩什么,楚玥抬手制止了两人,她目光冷锐地看向了吴锋:“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是真的怀疑我们有问题,还是为了给韩家打掩护?”
吴锋的表情瞬间变得阴戾起来:“你什么意思,我现在说的是你们的问题,你扯上韩家想要干什么,韩家是百年的世家,是震慑邪魔的正道清流,你难道想给韩家泼污水吗?”
站在周围已经看傻了的玄门修士们,看了看薛东阳又看了看吴锋,最后又看了看楚玥,觉得自己听了一耳朵的惊天八卦。
“正道清流?泼污水?”楚玥品味了一下这个词,然后她笑了:“何必急于给韩家辨白,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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