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值得庆幸的大约就是系统的奖励够丰厚,随着她逐渐打开了清风院的局面,对她的限制也在逐步减弱。
相信假以时日,她便不用再按着性子做什么江世子了,而是当年那个无忧无虑的江大小姐。
怀着这样的想法,江陶罕见地脚步轻快,出了将军府,嘱咐云鹤驾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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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某个雅间内,绯红裙衫的姑娘高挽发髻,眉间绘作一朵灼灼牡丹。
她身段娉婷,一双美目却只落在手中的棋盘上,便是半分都不敢窥视。
“放那儿就行。”
低哑的声音响起,尾音带着些许上翘。
玉娘低低地应了一声,将棋盘摆好,又上了一壶热茶,这才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门口玄衣男子如门神一般站得笔直,见她出来也只是点点头,半个字都不肯说。
玉娘深知他脾性,倒也没什么别的观感,袅袅娜娜地走下二楼,便有人眼尖地瞧见她,要邀她一道品茶。
说是品茶,其实内里弯弯道道不知几多。
若是往日,玉娘还有些心思同他们推诿几番再“不情不愿”地过去。今日她便简单粗暴得多,径直从人群中穿了过去,将那几人抛在身后。
“唉,想要得到玉娘的抬爱可真难啊。”那书生垂头丧气,将手中茶水一饮而尽。
见他苦闷,同窗便也劝慰道,“你也莫要伤心了,玉娘她向来随性。今日许是心情不佳,比之前几日将那些口出狂言之徒打出去的行径,实在是好上太多了。”
“是啊,玉娘可是有真性情的,与和玉坊那些沽名钓誉的庸脂俗粉可不一样。”
旁边一桌正巧是和玉坊新任花魁的拥簇,闻言便不大高兴,但顾及自己的文人身份,也不好说的太过,只能指桑骂槐地说上一句过过嘴瘾。
“女人啊,惯会装腔作势,其实就是欲擒故纵,想吊你的钱。”
“对你冷淡,其实就是看你钱拿的少。”
“你在这儿混说什么呢!”书生被他的混话气得火冒三丈,要不是同伴拉着,指不定已经上去动手了。
“你与他争辩这个做什么,他家是做官的,惹不起。”
书生实在是气得狠了,但又不能做些什么,最终还是跟着同伴离开了风波阁。
出了门才知道,原来玉娘并没有离开,而是在门口斜倚着身子,百无聊赖地看街上的摊贩,对于里面的吵闹充耳不闻。
玉娘样貌好,霞光半映在她侧脸上,犹如下凡的九天玄女一般,书生不由得看得痴了,正想上去搭话,就被同伴一把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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