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还未落下,煤球利爪一伸,棺材上有个什么东西已经被它扫到了地下。
咔嚓一声脆响,那玩意被砸得四分五裂。
随后那金属棺材居然开始剧烈震动起来,连带着锁棺材的链条都开始颤抖。
煤球轻盈地从棺材上跳到前面的供桌上。
杜小希哪能想到会是这样的展开。
根据她看过很多本探险小说的经验,这明显是机关开启的前兆啊!
会不会马上就有暗|器从屋子的各个方向射|出|来将她打成马蜂窝?
可是几秒钟过去,一切想象中的场景都没有发生。
没有暗|器,没有毒|气,没有任何攻击行为。
杜小希暗刚才自己太过慌乱,竟然失去了判断力。
煤球这孩子虽然平时傲娇臭屁,但关键时刻是很听话乖巧的,它不会无缘无故地乱碰东西。
她这才发现,煤球坐的地方放着一块牌位,上面却没有名字,只有去世的年月日。
这是谁的牌位?
难是那只狐狸精的忌日?
杜小希缓缓放下自己伸出的手,闭上嘴。
由着它去吧,说不定真相马上就能现身。
金属棺材还在猛烈颤抖,链条击打棺材,发出沉重的响声。
“喵呜~~~”
煤球端坐在供桌上,突然大叫起来。
“啥意思?”杜小希不敢相信煤球的话,“你让我开棺?”
煤球一脸严肃,眼睛瞪得滚圆,尾巴尖儿迅速摇晃。
“喵呜喵呜喵呜~~”
--当然了,要是我能开就不拜托你了。
杜小希明白它不是在开玩笑,它在很认真地与自己沟通。
“好,我去开。”
煤球跟她是伙伴,是共同体,应该给予它足够的信任。
“喵呜喵呜~~~”
煤球又轻轻叫了几声。
“明白。”杜小希比了个K的手势,“我尽量躲避这些铃铛与八卦镜。”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可没那么容易。
躲避八卦镜还好说,铃铛挂得密集,又极易被震颤发出响声,难度系数直达九点九九。
没办法,只能迎难而上。
杜小希把宽松的卫衣脱下,取下发簪,让头发披散下来。
准备完毕,她瞅了瞅红线的密集程度,决定匍匐前进--只有这种法子才有不触碰到铃铛的可能性。
幸好杜小希身材够苗条,再加上她又进行了体力的集训,身手敏捷,耐力足够。
哪怕匍匐在冰凉的地面上,她也能隐蔽而快速地向前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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