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凡清:“我不是说了要24小时跟拍么,住在你那里不方便。”
“那……那为什么不告诉我,只留张纸条?”
“留纸条跟当面跟你说有什么区别吗?”
“……”
要论口才,凌裴是永远不如云凡清的,如同以前的每一次,三两句就被说得无言以对,最后云凡清直到挂电话也没给出个具体的说法。
--而凌裴挂了电话才醒过神来自己啥也没问出来。
总之,云凡清是搬走了,听他的意思是不会再回来跟凌裴住一起了。
这本来是好事--孤男寡女共住一室,为了她的名声,晚上他还要变成猫睡觉,想想也是挺委屈他的,这下搬出去了对他们俩都是好事。
并且作为朋友,随时也可以约出来见面吃饭聊天,并不会有什么影响。
可为什么她心里就好像被谁挖空了一样呢,没着没落的感觉,特别难受。
凌裴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这不应该啊!
这到底是怎么了?心里这难受空洞的感觉是哪来的,这都是为什么?
……
一个人吃饭就没那么多讲究了,她煮了一碗面条,开着电视索然无味地吃完了。
不用录视频,不用出去给人化妆,好不容易闲下来的时间,她却干什么都觉得没意思,连微博都刷不下去了。
凌裴的内心无比焦躁,她决定洗澡睡觉,也许睡一觉明天就能平静面对云凡清已经搬家的事实。
洗了一个热水澡之后,凌裴钻进了被子。
还好,她并没有失眠,反而比以前更快地入睡了。
这一次,她做了一个冗长的,清晰的,热爱和痛苦交织着的梦。
在梦里,她能感受到自己是有意识的,可却不能动,她的脚下是刺骨冰冷的河水,四周仙气弥漫,远处是金碧辉煌的大殿。
这里……是天界,而她是一朵攀缘在天河河岸上的凌霄花。
她呆在这里,不能动,也不能走,只能看着来来往往的神仙仙子,他们每一个人都来去匆匆,没人会停下脚步看她一眼。
而某一天,一位穿着白衣的神仙走过她身边的时候,却放慢了步子,随后停在了她的面前。
他有一张俊美无双的脸和一双温柔的眼,虽然气质清冷,她却一点也不害怕,还对着他抖动了一下身子,向他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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