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昀被男人带回了家,才知道原来男人也是个画家。家里就有一个专门的房间当作画室。
虽然男人的画工十分精湛,甚至称得上有大师的水准,但许多画作都十分让人难以启齿——那是一张张主角为夏昀本人的色情素描或色情油画。
接下来夏昀就被迫成为了男人绘画的真人模特。
夏昀自己的衣服早已被男人撕扯地不成样子,穿与不穿几乎没什么两样。所以当男人给夏昀拿出新衣服时,夏昀还有点高兴。当然这种不切实际的乐观很快就被男人粗暴的举动击得粉碎。
男人似乎有一种天然的破坏欲,而这种破坏的欲望仅仅针对穿在夏昀身上的衣服。原本清新风格的衣服穿在夏昀身上,很快就会被男人用手、剪刀以及其他锋锐的物品弄坏,变成难以言说的色情风格。而且每次的“造型”还不一样!而共通的一点是开裆露乳是最基本的操作。
夏昀腋下与下腹本就不多的体毛被剃尽,平日里男人时不时就扣住夏昀的手脚,将手透过衣裤的破洞对夏昀上下其手。要不就是逼迫夏昀摆成各种姿势,然后作画。
比如现在。
夏昀被换上了崭新的白色球衣与短裤,蒙上双眼,脖颈里戴着一个铃铛项圈,双手向上举直,双腿分开,以一个倒“Y”的姿势被锁在一块铁板上——铁板的造型仿若竖立的刑床,银色的拷锁熠熠生寒,衬得上面动弹不得的夏昀十分无助可怜。
此时夏昀的衣衫尚完好,男人总是习惯一点点破坏,按男人的话来说就是需要一个找寻灵感“凹”造型的过程。
被黑色眼罩蒙住双眼的夏昀触觉变得更加敏感。男人先是隔着球衣搓捏了几下夏昀纤瘦的身体,然后就拉开宽松的白色球衣,手指直接捏上了夏昀的一边乳头。
夏昀的乳头本就十分敏感,被男人十分有技巧地一阵逗弄,不仅夏昀另一边没被照顾的乳头立了起来,连下身阴茎都起了反应,撑起了白色的短裤。
男人看到这一幕眼睛一亮,来了灵感,褪下夏昀的裤子,拉了根白线绕了夏昀下腹一周系上,让夏昀勃起的阴茎紧贴下腹,再给他拉上了裤子。
接着男人两指挑开夏昀的嘴唇,放入一枚胶囊,让夏昀咽下。
“这是什么?”夏昀问。
“会让你很舒服的东西。”男人意味不明。
不过很快,一股炙热感就冲上了夏昀脑海,夏昀立刻反应过来刚才的是催情一类的药物,可又涌起疑惑:男人干嘛要这样做?自己又不是不配合。
男人心里默算了一下时间,觉得胶囊差不多起效了,就转身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从夏昀当头浇下。
夏昀甩了甩头,发梢被水打湿。水流顺着脖颈流下,白色的球衣大半被水浸湿。本就容易透光的白色布料紧紧贴在夏昀的身上,透出了内里的肉色,胸前还有两点激凸出来,十分色情。
男人十分满意,又拧开一瓶水朝夏昀下身浇去,球裤被打湿,显露出了肉色的阴茎,沾湿的布料贴着柱体,将形状完美勒了出来。
此时的夏昀,身上衣物虽然完好,却已经没有了一丝隐私可言。
男人开始拉扯起夏昀宽大的球衣领口,球衣变形,宽大的领口被拉得更开下垂,露出了夏昀胸前一点。晶莹的水光润泽着粉红的乳粒更加可口,男人的眼神不由微微一暗。
但他并不着急,开始处理起夏昀的下身。由于胶囊的作用,夏昀的阴茎又胀大了一些,龟头有隐隐顶出裤缝的趋势。
男人索性将白色球裤拉下一点,露出了夏昀粉嫩的龟头,然后将球衣的下摆垫在阴茎与下腹之间。最后又浇下了点水,让布料与阴茎贴合得更合男人的意。
然后男人就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走到画板前。
夏昀听到男人的脚步远去,终于没有忍住,慌乱开口:“你…你不让我射出来吗?”
夏昀以为男人给自己下药是方便射精,毕竟以往的作画几乎都是夏昀被弄得射了好几发,不乏夏昀舔精、抹身各种画面。
但男人这次显然没有这个意思:“给你下药是因为我作画时你必须时刻保持勃起,不然靠你自己恐怕有些难办。”
夏昀染上红晕的脸白了一下,自己现在已经硬得很难受了,难道要一直忍到男人作完画?
没人回答他。男人投了作画。
粗重的喘息不时响起,是夏昀在受到欲火的折磨。
随着时间的推移,夏昀全身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透过白色球衣看去,煞是媚艳。水珠划过夏昀好看的颔线滴落,落入领口。
夏昀不知道刚刚男人泼在自己身上的水有没有因为时间和自己身体的高温而蒸发,但他知道自己依旧衣衫尽湿绝对脱不开汗水的助力。
四肢被死死固定在铁板上,夏昀连合拢腿蹭一蹭都办不到。唯一能活动的只有脖颈,一动就会晃起项圈的铃铛,发出“叮铃叮铃”的声音。喉咙也放飞了自我,溢出呻吟与浪叫,可是从没得到男人的回应。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夏昀简直以为自己要因为身体燥热而亡的时候,夏昀终于听到了宛若救世一般的脚步声。
光明失而复得,男人给夏昀展示自己的新作:被锁拷缚在铁板上的夏昀歪过头,乳头与半截阴茎暴露在外,衣衫尽湿,透出内里的肌肉线条。嘴边隐隐还有诞水滴下。
夏昀只羞耻了一小下,就被浓烈的欲望击败,哀求:“摸摸我,好难受……”
男人轻笑着放下画,抚上夏昀的身体:“哪里痒,告诉我。”
“奶头、鸡巴痒……还有小穴想吃大鸡巴。”
男人挠了几下夏昀的乳晕就停了下来:“今天我们换个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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