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良娣半晌都憋着呢,此时还不发作更待何时?
“也不知你哪里学的下作狐媚子手段,勾的殿下去你那,竟是耽误正经事。如今你自己请安也敢耽误!太子妃,您该罚她。”
“我一向听闻,叶国公家的家教是京城极好的。宫中娘娘也是母仪天下温婉贤淑。怎么到了叶良娣这里,就全变了?难不成因为做了妾,就不知尊重了?”雁南归哼了一声。
“你!雁南归,你找死!你敢顶撞我?”叶良娣怒道。
“你我都是妾,良娣良媛差多少?我怎么还不能还嘴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呢。怎么?昨儿花园里闲逛没能如意,是不是一夜没睡好啊?您可悠着点,别气出个好歹来!”
雁南归此时可不着急了,嗤笑一声。
“你……你……”叶良娣气的手抖。
她不爱听什么,雁南归就偏要说什么。
昨日那场巧遇,谁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此时没人替叶良娣出头的,她平时太过张扬了。
“良娣息怒。这毕竟是太子府,我昨日就说了,你我都是妾。妾的责任是什么,伺候主子啊。你骂我狐媚勾着殿下,您这不是废话?我一个做妾的,还要端庄贤淑不成?那是太子妃娘娘该有的品质。”雁南归不咸不淡,又补了一刀。
不过她说的慢吞吞的,倒像是推心置腹的聊天似得,说的一屋子人都想笑。
叶良娣也是气的脸都歪了。
“太子妃就这样看着雁良媛无礼嘛?顶撞高位,难道不该罚?”叶良娣斗嘴输了,气的对着上首的太子妃道。
“姐妹斗嘴也罚?你就是气性大,雁良媛哪里就说错了?你也是,怎么也是进府这么久了,还是暴脾气。”太子妃摇摇头,一副拿你没办法的样子。
“哼,你以为你能得宠几天?三月里,府中就该进新人,到时候还有你什么事?”叶良娣气的不轻,看着雁南归道:“你就等着吧。”
雁南归蹙眉,啧,这是个傻子吧?
“好了!越说越不像话了,今日也没什么事,就早些散了。你们要进宫的就早点预备,下午就出发了。”太子妃一摆手。
众人起身告退,叶良娣二话不说就转身,只留下一个哼。
依湖居里,夏奉仪坐下来道:“她总当自己了不起,如今怎么也就这么弱了?”
“说白了,她仗着家世。这雁良媛虽然位份低于她,可家世也不差。她就算是背后使绊子,可面上还能如何?”五月给她倒上热茶道。
“她是仗着皇后娘娘,纵然她是这样的一个人,殿下也不得不捧着。她侍寝虽然少,可她那问月轩的供应是极好的。”夏奉仪冷笑:“如今这雁良媛我算是看出来了,是个无所顾忌的。”
“奴婢听说,这雁良媛可能伤了身子,不能生了。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她更加肆无忌惮?”五月道。
“可能吧,你瞧,雁家出了这种事,她也不在意。听说她在娘家时候过的也不好,可见不假。”夏奉仪道。
“正是呢。您……是有什么想法?”五月问。
“眼下是没有,不过,日后少不得有交际。就切记不要交恶。说不定,我就有需要靠着她的一日。”夏奉仪道。
中午时候,舒乘风去了正院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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