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迪正想说看看这条花里胡哨的毛巾多少钱,手触及小票时,她第一眼就看到了烫人的一行字。
“XX牌超薄避孕套。”
宣迪怔了半秒,像做贼似的赶紧把小票塞回袋子里。
裴绎没等到她后面的话,转过头,“看什么?”
宣迪拨浪鼓摇头,脸已经不知不觉红了一片,“没什么。”
裴绎便又转头开起了车。
一旁的宣迪心里却像被沸水过了一道,整个人都冒着热乎乎的泡儿。
他,他怎么就买上了。
太突然了吧。
原来自己猜的没错,那天他不接招一定是觉得在车里放不开。
今天去他家,他就暗戳戳地买这些。
啊啊啊啊啊讨厌死了!
“你在那笑什么?”裴绎的声音冷不丁传来。
宣迪却莫名听出一股磨人的性感,她羞涩地别开脸,娇嗔道:“不告诉你。”
裴绎:“……”
十多分钟后,两人回到了公寓。
因为下雨,两人也没出去吃饭,裴绎叫了酒店的外卖,可宣迪却吃得毫无心思。
她一边吃一边偷看裴绎,分析这个男人买小雨伞时的心理活动。
她很兴奋,但说实话也紧张,毕竟就算在脑子里把车开到了两百码,现实中她连接吻都生涩到挑逗不起裴绎。
吃完饭,裴绎收拾桌子,宣迪瞄了眼钟。
晚上八点了。
就在自己以为时间还算早的时候,裴绎忽然拿了件衬衣给她:“你刚刚淋了雨,先去洗个热水澡,免得感冒。”
宣迪眨了眨眼。
不用这么猴急吧,才八点诶。
但她还是听话地拿着衬衣去了卫生间。
这个澡愣是磨磨蹭蹭地洗了很久,等宣迪穿着衬衣出来的时候,裴绎已经不在客厅了。
她光脚在家里走了一圈,发现裴绎坐在书房电脑前,应该是在加班。
宣迪敲了敲门,也不等裴绎开口就走进去,书房就一张转椅,她没地方可坐,干脆坐到了裴绎腿上。
“在忙什么?”
裴绎:“……”
柔软的香气几乎是瞬间凝聚到空气里,气味越来越浓,钻入鼻尖,吸进肺腑,随血液在体内肆意涌动。
见裴绎没回,宣迪扭头看着他,“怎么了?”
边说,她边换了个姿势,正对着裴绎坐下,手环着他的脖子,“说话呀。”
宽松衬衣里的风景若隐若现,暧昧温软,不用看都知道是空的。
裴绎背脊的线条微不可察地紧了紧。
他的欲望太赤裸了,根本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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