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看书看太久,眼睛花了吧,宁宓努力再去捕捉那抹笑意,却没能第二次寻到。
宁宓硬着头皮走到讲台前接过了卷子,非常弱小的模样让颜清阳都不好意思凡尔赛了,回到座位,江蔽月安慰她:“起码得了一半的分,还不错。”
言老师发完卷子,让他们自己先看看,说等一会回来,说罢便出了教室。
楚尔今天被要求坐到她们同侧来,听到江蔽月的话推了一下眼镜:“本身这场比试就是不会赢的。”
“高二参加的人基数多,找五个满分出来,轻而易举。”楚尔说,“这相当于拿最高分和我们的平均分对比。”
“当然,你不用自责,即便没有你,颜清阳也会出差错,我们的入场资格主要取决于月考。”
“喂喂喂,楚尔,我还在呢。”
颜清阳和言西倾也被要求坐到这一侧的座位来了,几个人现在就是前后桌关系,其中颜清阳和言西倾在前面,宁宓和江蔽月在中间,楚尔最后。
颜清阳返身对楚尔比了个拳头,示意他小心说话。
“要不是这个填空题,我也能满分。”颜清阳重新坐下。
江蔽月听到他的话,小幅度地向前倾了一点,状若不经意问他:“哪个不会,我教你啊。”
“你教我?”颜清阳觉得这话从谁嘴里说出来,都没江蔽月说来的奇怪,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啦,她肯定没安好心。“谢谢喽,不用,咱有言西倾教。”颜清阳一揽言西倾,“是不是,兄弟?”
言西倾半趴在桌上,突然被盖住:“……”好麻烦。好热。
江蔽月见状,皮笑肉不笑了一下,又退回一点,双手抱臂,嘲讽道:“不要就算了,反正我们几个人里只有你不会这道题。”
“怎么就只有我不会了?”颜清阳下意识反问,“这不还有宁宓吗?”
“宁宓会啊。”江蔽月点点下巴示意。
颜清阳忙去看宁宓,宁宓不好意思地小声说:“侥幸侥幸。”
颜清阳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伤害,他本来觉得有宁宓垫底,自己的成绩不是太难看,但几个人其实心里都有数,真正有区分度的就是这道题,其他的不过是时间问题。
“合着我又变成盆地了。”颜清阳耷拉个脸。
“没有‘又’的说法。”楚尔纠正道,“你一直都是。”上次月考就是。
颜清阳也想起刚听说宁宓时是个什么场景了,想起来也很乐呵,给几人绘声绘色表演了门口那人山人海锣鼓喧天的场面,宁宓想要阻止,谁料除了当时就在场的言西倾,另外的江蔽月和楚尔二人却似乎很感兴趣,让颜清阳的表演热情空前高涨,平时可难见这两人这么关心过其他事,颜清阳也很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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