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疼疼疼……”
纪柠眼泪瞬间飙出眼眶。
鼻子尖染红,耳朵也红了,额角冒出细细的冷汗,沿着下颚线滑到雪白的颈部。
“我是不是说过,遇到事,能不要硬撑就不要硬撑?”徐教授停了片刻,给她一点点的渗透时间,让疼痛扩散到全身,
手揽过纪柠的腰,低头询问她。
纪柠求饶地小声呜呜道,
“是是是,听眠哥哥是说过……”
“QAQ,我真的没有想要硬撑啊……”
徐听眠又一个用力,
纪柠冷不丁挨了一下,宛若被撕掉一块肉,疼的她剩下的狡辩全部吞回到了肚子里,
“呜呜呜……”
“知道吵不过,还不赶快离开?”徐听眠又问。
纪柠点头如捣蒜,
“对对对,听眠哥哥教训的是。”
“……”
——
“啊————!”
“疼……”
纪柠疼的开始踢腿。
只可惜,力量悬殊太明显。
最后那一点点遮羞的布料,也给除去。
纪柠看着她那还带着一只猪猪尾巴的小内裤,就那么可怜巴巴地被挂在车窗里侧的勾子上。车玻璃贴的单向透视膜,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人究竟在做什么。
“呜呜呜!”
她用牙咬着徐听眠垂在腰侧的T恤,不敢像在家里那样哭的太猖狂。车隔音再好,也不可能好到杀猪声都听不到!
变态变态变态!
纪柠在心中愤愤骂道!
徐听眠毫不留情,开启了他的“严厉惩罚”。
……
……
……
到最后纪柠哭的整个人脑子都混混沌沌了,也顾不上丢不丢脸,声音宛若杀猪,放开了嗓子求饶,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面真的在进行杀猪运动。
好哥哥听眠哥哥老公亲亲小眠眠这些令人羞耻的称呼,全都用上,然鹅嗓子哭哑了,也没见起多么大的作用。
徐听眠似乎是真的生气了,好大一坨怒气笼罩在车厢中。纪柠在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时,有那么几次脸朝上与他对视,泪眼朦胧中,就看到徐听眠铁青着脸,
手掌毫不留情地落下。
也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车窗外,她都看到遥远处举着伞站在路边抽烟的司机都快把一包烟给抽完了,其实她不知道那包烟里面到底有多少根,她是通过数数、数有多少次火机打响点亮,星火交接的次数,来确定的。
因为到了后面,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反抗,像是一只躺平了任凭煎炸的小鱼,随着充斥在逼仄的车厢内清脆的声音,木呆呆地一下一下、望着窗外的光。
那声音,宛若外面淅淅沥沥的雨,纪柠觉得自己一定是被“惩罚”傻了,居然还给那声音配上了外面雨落的节奏。
徐听眠中途没有换任何其它工具,全程都是一只手掌天下。结束后,他把纪柠两腿分开趴在他的腰前,用拇指抹去她哭花了脸上的眼泪。
纪柠很清楚地看到,徐听眠的手掌内侧,也是,泛起一大片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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