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澄没动,问道:“你不是不喜欢戴吗?”
“那你戴也行,有个保障。”
“没关系的,十一。”
石伽伊吸吸鼻子,也许是生病了人太脆弱,又有点想哭:“你怎么这样啊霍景澄。”
“如果发烧的是我,你会放任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吗?”霍景澄问。
“会呀,而且你要想靠近我,我就给你打晕,打电话让人给你逮走。”石伽伊边点着头边说着,恐怕他不信。
“不信。”他果然还是不信。
石伽伊抱起米奇,躺到床上,背对着他,不准备理他了。
霍景澄见她不像刚才那么蔫儿了,问道:“十一,是不是我进来后,你没那么怕了?”
他又问了一遍,他想确认。
石伽伊转过来:“就因为这个理由?”
为了不让她那么怕,有危险也要强行闯进来。
“不够吗?”
石伽伊嘴一撇,将脸埋进枕头中,轻轻地抽泣起来,边哭边说:“你别过来啊,我哭一会儿就好,你转过去别看我。”
霍景澄听话地将脸转向了另一边。
哭了一会儿后,女孩还不忘解释:“我不是感动的啊,我只是因为生病了,所以脆弱。”
老爷子买药回来,在院子里问人都哪儿去了,霍景澄站起身,开了窗缝,说:“爷爷,我们在这儿,你把药放到窗台上就离开,十一我来照顾。”
石伽伊心道:学我台词。
老爷子走过来,边走边说:“没那么夸张,开门让我进去看看,是发烧了吗?。”
“有点低烧,应该是冻的,不过以防万一,爷爷你别进来了。”霍景澄在窗边说。
“我这么大年纪了还怕什么,哎,景澄你怎么进去了?你快出来,咱俩换换。”老爷子这才反应过来,去拽门,没拽开。
老爷子倒是比霍景澄好劝,见两个孩子态度强硬,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将药放到窗边:“吃了药还不退烧,明儿就得去医院了啊。”
“好。”石伽伊乖乖地应道。
电视上正在报道非典疫情的情况,因为来势汹汹,传染性强,这个病毒将国人打了个措手不及,并且还有继续蔓延的趋势。这些日子,人心惶惶。有位驻港记者报道称,截至今日,香港特区因SAS死亡人数已至一百三十三人,居全球之首。
石伽伊刚吃完药没五分钟,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又把体温计含进嘴里:“霍景澄,那下面有非典咨询电话,你说,我们要不要打一下说明情况。”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