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意从那儿传上身,沉甜双手撑着柔软的天蓝色床单,仰起了一点儿的头,绯红的唇闭不住了,不由轻轻的叫了一声,“啊…”
“怎么了?”齐谦耳中听见这声音,唇角微不可察地掠过一丝笑色,面容依旧是平静的,他甚至停下了动作,看着沉甜白皙脖颈上的朱砂痣,疑惑地道:“是哪里还不舒服么?”
沉甜回了神。
她连忙低下头,鸦青色的睫毛颤动着,耳朵也烧红,细语着,“没有……你继续吧。”
“那我继续了。”齐谦直接拿起药管,左手将沉甜的腿往旁边掰了掰,然后在小穴的穴口和阴唇两边都挤上了一坨药膏。
他把药管丢在了一边,开始用手帮沉甜融化药膏。
齐谦的手生得漂亮,骨节分明、五指修长,此刻这只手直接笼上了沉甜粉嫩的花穴,然后以轻缓的动作转着圈揉弄着。
沉甜被他揉得轻喘出声,本就敏感的花穴被温热又有些粗糙的大手揉搓,一种不可言说的滋味从下身蔓延至了大脑,还夹带着几分空虚。
“嗯啊……”沉甜感觉到自己的穴口湿了,还流出了水,她的大腿打着颤,眼角含着生理泪水,她用力地收紧自己的小穴,可还是无法根除泛着痒意的空虚感。
“齐谦……齐谦……”
齐谦仍在她的花穴打着圈,手掌已经沾满了新鲜的淫水和药膏,听见她叫自己,齐谦状若不知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他停下动作,把手收回,“那今天就到这为止。”
怎么可能就到这为止?
沉甜含着水光的眼睛看向他,多了几分含情的嗔意,她轻声道:“不要……我好痒。”
齐谦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感觉到下身也起了反应,可还是忍耐住,问了句荤话,“甜甜哪里痒?是你的逼,还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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