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样笑着挑眉。
“嗯,好,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
沈途扭头看看沈余,上手就开始闹了起来。
“我是你二哥,你居然举报我。”
沈余大声笑起来。
“二哥,我也是为你的眼睛着想,是不是?”
沈途哼了一声,松开他的肩膀,自己坐好,弟弟什么的,还是小时候最好,长大之后完全不行,恨不得一天打他几顿。
沈余还能不知道他咋想的,从小一起到现在,十几年。
“二哥,爹还不知道,你要是也想让爹知道。”
沈途从前到底是怎么觉得沈余是个踏实的孩子来着?
“滚滚滚,一边去。”
沈余松开手耸耸肩到一边继续写自己的物理题目,这是二伯给自己寄过来的,而且还会有一些讲解。
安样把手电筒给收了起来。
“沈途,注意保护好你的眼睛。”
沈途贫贫嘴。
“幸不辱使命,一定好好保护。”
安样现在已经懒得理他了。
“你啊。”
沈阁踩着雪从外面进来,掀开门帘,才感受到暖意。
“家里还有饭吗?”
出去一天也没有吃饭。
安样就知道会这样,每次在外面忙一天,回来总是没吃饭。
“锅里给你盖着饭呢,中午就做的有你的,结果你没回来。”
中午炒的菜,热的窝窝头。
安样从锅里给他端出来。
沈阁没在堂屋里,进了他们睡觉的里屋。
“沈途,把你这桌子上东西收拾一下。”
沈途也就几本书,麻利的给整装好。
“娘,今年过完年就是七零年,是个整年,咱们家要不要也庆祝一下。”
沈阁从里屋出来正巧听到这话。
“你想咋庆祝,那就奖励你到外面多跑两圈。”
沈途举手投降。
“爹,这就不必了,这是大哥的庆祝方式。”
他撤退,这里不属于他。
沈阁坐下来吃饭。
安样看到他刚刚放的帽子上面还有雪,又给拿下来把雪给抖掉。
“你一会吃完,自己把碗筷洗了。”
沈阁点头。
安样又想起来准备好的春联,好像还差一个横批,她给放到了里屋的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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