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见容梁的人,只有你。”他从容不迫的回答她。
“我会去的。”她转了转眸子,心生好奇,“可为何偏偏要我扮作护卫。”
他从她身边离开,语气淡淡。
“因为我们是去做客的。”
以做客为由,借机救出容梁吗。
她低眸会心一笑。“我明白了。”
他此刻背对着她躺在床上,声音很沉。
“既然明白了那就早些休息,明日午时出发。”
“我会好好睡的,魔君你也是。”她走出了几步,又快速的折了回来,犹豫道:“那明日……我能不能在离开前吃一顿饭。”
“你想吃什么。”
“上次那些菜就不错。”
“这件事我来安排。”他瞥了眼自己腰间的离夜剑,态度比之前更冷淡了些,“护卫的衣服林纵会拿给你,若是尺寸不合适就告诉他,会有人帮你改。”
“我记住了。”她微微弯起唇角,一步未动,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背影,“那这回我真的走了。”
奕承双眸轻阖,修长的手指随意扶在额前。
“还不离开,你是想在这里加一张床吗。”
“我已经在走了。”她迈出一大步,瞬间加快了步伐,“魔君晚安。”
待慕星如风一般跑远后,他微微掀起眼皮,黑眸半睁,薄唇轻启道了句:“晚安——”
忙活了一整晚,如今天色已经黑到不见五指。
燕瑟从门外走进来,将一套衣服丢在慕星床上。
“我从林纵那里帮你要了一件护卫的衣服,你真的非去不可吗。”
她疲惫的闭着双眼,喃喃道:“衣服都借了,哪有不去的道理。”
“用不用我和你一起去,若是途中你身体有恙,我还能照顾你。”
“魔君会照顾我的。”
“你说什么?”燕瑟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慕星也被自己吓得一下睁开了眼,试着解释道:“我是说……我能照顾好自己。”
“胡说。”燕瑟轻哼了声,眯起双眼紧盯着她,“我刚刚分明听见了你提到了魔君这两个字。”
“是我口误了。”她摆了摆手,避开燕瑟的视线,“他堂堂魔界之主,哪里会花费心思照顾我。”
“你这样想就对了,不管他怎样做,你都要时刻想着照顾自己,人要知道对自己好,不能轻待。”燕瑟苦口婆心的同她讲了半天,又放了好几瓶药在她枕边,“你把这几瓶药带着,若是这几日毒性发作,你就吃一粒,可以缓解疼痛。”
“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她迅速收下这些药瓶,偷瞄了燕瑟一眼,“那有没有奕承的份?”
“?”燕瑟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个女人已经没救了,直接送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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