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洺推测道，“应该在一楼的玻璃罐里……我去取。”
这边。
夏芷跟荀淮已经将十位玩家的学生证摆成了一排。
上面印制的学号是以20001313开头，后两位数字不同。
那位叫房宏远的中年大叔，是01；杨嘉的是02，小明星是03，郭元飞是04，荀淮是05，纪陈是06，夏芷是07，谭菱是08，卫子洺是09，文鸿辉是10。
十一位玩家，在第一天，就被编了号排了序。
夏芷盯着那十张卡片看了片刻，将其五五分成两组后，眼底浮现出了然之色。
一侧，荀淮单手撑着头，语调散漫地点了点自己的学生卡，“啧，风水轮流转啊。”
其他围在旁边的玩家听得云里雾里。
“老大，这……你们从那几张卡上面看出什么来了？”
话音刚落。
“我回来了。”
就见卫子洺拿着应楠楠的学生卡走进，将上面的福尔马林擦净，放在桌上。
纪陈在旁边看得直咂舌，“兄弟，你该不会是从那个盛满福尔马林的玻璃缸里，把尸体捞出来，然后找到的卡吧？”
卫子洺推了下眼镜，“不然呢？”
他说完，便将视线落在了桌面的卡片上。
“这……这不是跟昨晚上的情况一样吗？”
“恩。”
得到了夏芷的肯定答复，他有些激动地俯身，想再看得更仔细些。
“应楠楠的后两位是00。排序的话，她应该是在第一个。”
卫子洺看向夏芷，“难道说，学号的排序，代表着死亡顺序？”
女孩认同地点了下头，“八九不离十。”
卫子洺立刻将所有人的序号看了一遍，“那今晚——”
话刚说了一半。
他脸便被一只大手给抵住，推至后方。
夏芷循着那条手臂回头，就见男人眯着桃花眸望向卫子洺，“说话就有说话的样子，嘴都快杵到我家小朋友脸上了，当我瞎，恩？”
他微微用力，卫子洺被逼得不得不后退两步，拉开距离。
后者摆正眼镜，皱眉瞪向他。
荀淮则是连个正眼都没给他，视线落在女孩的头顶，抬手揉乱她的短发。
“我不是你家小朋友。”女孩闷闷地开口。
虽然这话比平时的反驳只多了‘你家’两个字，可荀淮的心情却瞬间不美妙了起来。
“你是祖国的花朵。祖国的一切都是人民的。我是人民。所以你是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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