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小鳐不情不愿地张开嘴,黎江往里面看了看,果然新牙生得整整齐齐,看起来的确是没什么问题了。
“长好了还乱咬人。”
黎江捏了捏她的胖肚皮:“你要是牙痒,我就找块磨牙的东西给你。”
鱼小鳐大怒,张口就是一道水柱:“我又不是狗!磨什么牙!”
黎江化掉她喷过来的水柱,迈步往观海居走,鱼小鳐跟在后面又朝他喷了好几道水柱,可是没一道能喷中他,全在快碰到他的时候化在了海水里。
这样的情况鱼小鳐已经习惯了,她喷了几道水柱撒气之后就甩甩尾巴跟了上去,黎江进了书房,唤来元伯嘱咐道:
“我过两日要离开西海去办事,府里的事还要劳烦元伯了。”
元伯一愣:“大人要去哪?”
黎江道:“我要去陆上走一遭,之前逃走的那个叛军副将有了些线索,封将军走不开,他当初又是在我手上逃掉的,我想这件事还是由我亲自来解决比较好。”
元伯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神色一凛:“那大人请一定带上青鲛他们,叛军狡猾,您此行务必多加小心。”
黎江安抚道:“元伯不必担忧,当初那副将在我手上逃脱时已经元气大伤,除非得了天大的机缘,否则十年内也不可能恢复如初,只是他极善藏匿,此次能得到线索也属不易,因此我才要亲去,以免交给他人误事。”
二人交谈时没有避开鱼小鳐,鱼小鳐一直在旁边把内容听了个清清楚楚,等元伯一走,她立刻迫不及待地问:“你要去陆上?”
“嗯。”
黎江研好墨,提笔开始书写,鱼小鳐又问:“那你要去多久才回来?”
黎江笔下不停:“少则几日,多则半月。”
鱼小鳐眼珠子转了转,游到他跟前把纸挡住:“我也要去!”
黎江止住书写,目光落到鱼小鳐身上:“我是去办正事,不是去游玩。”
“那就更应该带我啦!”
鱼小鳐扇着两片小扇子般的鱼鳍,振振有词道:“你上回去月菏泽办事,不就因为我才能那么顺利的吗?这回你去办事再带上我,保管比上次还顺利!”
这话也不算错,上次月菏泽那件事,鱼小鳐的确算是立了功,至少替他们省了不少工夫。
不过那是因为她本身与那件事扯得上关系,而这回捉拿逃犯一事与她却是没有半点关系了。
黎江本想拒绝,但看着鱼小鳐期待的小眼神,忽然心思又不免有些松动。
带上她,倒也不是什么麻烦事,要是留她在府里,搞不好反而会惹些乱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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