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年纪大了还不高兴呢。”
“你年幼得了吧?”
“年幼不敢当,比你年轻是肯定的。谁让我心态好呢,我还从不费脑。我心宽体胖的,我能不年轻?”
梅老无语地抬头斜了眼梅大义,“你是来成心搅局的?”
“你倒有本事这一局赢啊。”
齐景年握拳遮住嘴角笑意,“义爷爷,那边客人走了吗?”
“早走了。”不走等着吃宵夜啊。梅大义上前一步,“快点干掉他,明天不是还要返校?早点休息。”
果然。
这货就是见不得他好。
梅老气得踢他一脚,左手“不小心”地挥过,挥乱了棋局。
齐景年:“……”至于嘛,最多不过又是和棋。您老私底下如此幼稚,您的那些老伙计们都知道嘛?
“我爹下周回来?”
梅大义摇头,“没这么快。是吧?怎么的也要这个学期快结束。”
“你以为他不知道?”
“别说,我还真不知道,听我奶奶说我小姑有段时间没给家里打电话,最近的一封信日子还是上个月的。”
“你就为这件事情耗到现在?”
齐景年能承认?
他果断摇头,“说了陪您来,又不信了。我最多就是好奇那边现在如何,我小姑今年还没给关关寄礼物。”
每到冬夏换季,他小姑齐兰就会从南方寄衣物或者布料给关关。一是为了感谢关家对他这个小侄子的照顾,二也是拉进关系。
现在都快夏天了,总不会打算让关世叔带回来吧。要知道他小姑一寄东西可不单单是给关关这么简单。
他这个小姑和大姑不同。
无论心计,还是手段上,都略胜于大姑。比如寄礼物回礼这件事情上,他大姑的性子就别扭多了。
她是从来给他这一份最多,其他三位侄子就马马虎虎了。理由就是他们多大了,小北才多大。
这要是换成爱计较的,他大哥他们可不得委屈死。好在不管是大嫂也好,二嫂也罢,都听家里说了她的性子。
而小姑,行事就圆滑很多。
自打他和关关的亲事定下来。关家这边,她立马就走两分礼,将梅爷爷和义爷爷俩人都算进去。
说她现实吧。
她还从不给梅爷爷寄贵重东西,更别提稍一个字。有时,连他都怀疑他小姑是不是摸透了梅老的脾气。
上赶着就不是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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