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下午要是还下雷雨,我正好帮你捂耳朵。”齐景年见她伸手要拉他,立马搂过她压在炕上,“别动,炕塌了,真不好跟你哥解释了。我说今天不亲你了就绝不会失言,你要相信我。”
信你?
还不如信母猪会上树。关平安暗叹口气,不能在外面住下去了。再孤男寡女共居一室,只怕哪天晚节都保不了。
这家伙早就知道她对他下不了狠手,一步步的温水煮青蛙。煮着煮着,煮得她不知不觉中居然舍不得他受一丝委屈。
原以为只要给出了承诺安他的心,这家伙就不会跟老房子着火似的。谁料到他倒更激动,兴奋得跟吃错药丸一般。
罢了。
关平安见他放开她,她也就不再挣扎,顺着他的意思,枕着他的胳膊开始计划今晚室友聚会后如何回家。
她想她的梅爷爷了。
正好借着回半山之后她和穆休俩人能减少亲密接触。在婚前有些举止过了一个度,对谁都不好。
“你眼珠子又转了。”
“……”
“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何一碰到你就情难自禁?别胡思乱想。除了你,没其他人,否则我又有何脸面见你。”
“我没想那些事情。”
这家伙前世到底有没有纳妾,可否去过欢场?关平安从未以小人之心去衡量一位能迎一具尸身进门的傻子。
这是对他人品的侮辱。“我这人吧,喜欢用拳头解决事情,又喜欢凑热闹,看似什么都喜欢闹得轰轰烈烈。
其实对感情,我更喜欢细水长流,水到渠成。闹得轰轰烈烈的,就犹如我以前那位生母,最终成了飞蛾扑火。”
“我们俩跟她不同。”
“是呢,是不同。我不是她,你也不是那些人。就是因为不同,来之不易,我更想好好珍惜,用心维护。”
齐景年拍了拍她,“是我吓到你了。”
“也不算是你的原因。”要是她不想让他靠近,他又如何奈何得了她。“我自己还能不了解自己?我喜欢你对我好。”
齐景年闷笑出声,“今天怎么就乖乖开诚布公?”
“我一直很直率的好不?”
“傻关关。”
“就你聪明行不?”
“想让我也静下来?”真是个傻姑娘。“你哥静下来是因为他又有他要追求的目标。我是一直守着你长大,早就静得不能再静。”
“哎呀,你到底听不听我的呀。”
要命儿!
听着她软软糯糯的撒娇声儿,齐景年深吸了一口气,没好气地捏了捏她鼻子,“你就可劲折腾我吧,欠你的。”
“小北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关平安拍了拍他胳膊,嘴甜地开始赞了,“你说你咋就这么厉害?
明明咱们俩都是练武之人,你咋就练得硬邦邦的?太有出息了,一瞅就可知你老厉害老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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