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又让关有寿不由地想起每回在田间干活,他闺女又是如何探头探脑地往他嘴里猛塞喝的场景。
想起了每一回从外面回家,他闺女又是怎么探头探脑地往他嘴里塞吃的场景。于是,他又想起了自己初进小葫芦时的心情。
主卧内,欣赏完画的叶秀荷将闺女床上的薄毯枕头拉拉好,又就近拿起一侧床头柜的电话筒听了听声音。
确定电话不是样子货权当摆设而已,她就放心多了。真要是有个什么事让人来往喊,哪比得上直接打电话来得快。
再检查过床两侧一左一右的床头柜上各摆着的一盏广式红木宫灯款台灯。不错,库房里果真没有什么残次品。
叶秀荷这才走到梳妆台前,一拉开抽屉。不意外的,空的。这孩子,又有什么东西都爱往衣帽间里扔了。
知女如母。
她还真猜对了。
四面墙壁不是衣柜就是鞋柜的衣帽间里,除了护肤品摆到了浴室洗脸盆的台面上,就连化妆品,她闺女全一股脑往这儿塞。
谁让这边的梳妆台大,还有一面可照整个人的镜子。关平安就极喜欢衣帽间,她还想得空在小葫芦的竹屋整间衣帽间呢。
这边叶秀荷检查过闺女房间的电话和门窗出来,与那边一人泡了茶,一人下楼端果盘的齐景年和关天佑俩人也去了露台。
这是打算通宵聊天了?
她可熬不住,明天还要招待几房妯娌。那几位嫂子弟妹可无不是邀请了她好几次一起坐坐,再推辞就有些过了。
“娘,我要不要陪你?”
叶秀荷摸了摸闺女的脑袋,摇头笑了笑,“不用,有你六婶一起呢。你要没事儿就别窝在房里看书,多去陪你太奶奶唠唠嗑。”
关平安一听有她的六婶陪她娘,她就放心了。这位六婶就是五房那个过继到二房的老儿子,她称六叔的原配夫人。
几房人里面,她这位六叔房里还算是干净的,不像其他几位堂伯堂叔家里还正儿八经地纳进姨太太。
至于为何说还算干净?那是据说她这位六叔甭看身边没一个姨太太,但人家那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常周旋于很多女人之间却没有任何纠缠问题,除了人家撩妹的手段高以外,据说与给钱也给的很大方很利索也有关。
她这六叔还是个奇人,说什么一笔买**长期持有还费钱,还要担心哪一天被扣上绿帽子,又会影响家庭和睦。
当然,他话里的扣上绿帽子就暗射了他亲大哥,也就是她的大堂伯。她大堂伯的一个姨太太就养了什么小白脸被活活打死。
而这个姨太太呢,据说还是她六叔的什么学妹。当年她六叔还提醒过她大堂伯此女相当豪放,玩玩就行,不宜进家。
结果她大堂伯就以为过继出去就继承了整个二房的同父异母弟弟见不得他好,诬陷他心中的白月光,跟他扛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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