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绝对不会。”关天佑果断认错,态度那个好的笑道,“我又不是哥,还时常熬夜来着。”
“你们俩根本就是一丘之貉。”关平安立即眼疾手快地逮住想拔腿就走的齐景年,“往哪里逃?”
“就是!还爷们呢,敢做不敢当。可别说是你是想去厨房看李婶他们怎么还没端出夜宵,我会鄙视你的。”
这家伙,祸水东引这招使唤得可真溜。齐景年重新坐回原位之后一本正经地回道,“来,你快鄙视吧。”
关天佑抽了抽嘴角:“……你厉害!”
“怕了吧?”
“怕,怎么不怕。”关天佑飞快地抓起两三粒花生就往他身上扔过去,“我怕了你的厚脸皮!”
往关平安那边一闪的齐景年好笑地斜倪着他,“要不要哥教你这一招?保管你学会了受益匪浅。”
关平安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推了推快压扁她的齐景年,“不闹了。今晚有糟鹅掌,要不要给你们俩来点酒?”
“你想要喝?”
听到他们俩人异口同声这句话,关平安立即诧异地瞅了瞅这俩人,“我都说了要不要给你们俩!”
“你确定?”
“这次我相信她。”
“兄弟,你的立场也太不坚定了。”关天佑看着齐景年恨铁不成刚的直摇头,“你说你这样还咋玩儿?”
这三位只要不是在书房里面,别看电视还开着,节目还很非常精彩,只要聚在一起他们就可有得聊了。
李婶几人已经见怪不怪。
上了宵夜,她也不提醒他们三人快趁热吃了早点回房休息,并且还如关平安所料的上了糟鹅掌和一壶热黄酒。
毕竟平时一个个的在学校里受罪吃苦,此刻难得放假了不是?往茶几上摆好东西,李婶就率先撤走。
冬夜一壶温酒,三两知己足矣?
三人相视而笑。
“来,说说,现在你们第一个想到的人会是谁?”关平安边执壶倒酒,边自言自语的笑道,“我是,爹爹。”
关天佑颇为赞同点头。他也是,就是不知不下雪的那边,今晚他爹该找谁一起围炉畅谈才痛快。
齐景年接过她手中的酒壶,“‘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我想到了马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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