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我倒成了里外不是人。也就咱娘,她懂不了她们一对亲家母小心思,可我当闺女的能戳破?
不能啊,只能将错就错,全当不懂好了。总归,咱娘不明白,咱爹最重要,我哥能体谅我不容易,这样就好。”
齐景年摸了摸她脑袋,并没去评价她的做法与想法有何不妥之处,就如他祖母所说的重情又不记恨的人太少太少了。
他的关关要是事事理智到冷眼相看,她也不是他的关关了。如今,她已经很好很好,最起码不会将不该惦记的人放在心底。
“甭管咋说,样子呢,要做的。”
齐景年抽了抽嘴角。
“你呢,这边的长辈和我这边的情况又不一样。就好比说谭家舅公舅婆,他们二老可待你比我奶对我还好。
我干啥每次有好东西都让你送他们家一份?那是他们家真拿你是亲的来处,偏着你心疼你,压根没拿你当外人。
这么好的人家,咱们就不好疏远了。赶明儿你还是带我去一趟吧,这次咱们也正式拜访,甭离远了连情分也薄了。”
得了媳妇一番指示的齐景年还真特意抽出了时间带上媳妇专门正式拜访了几家,再挤出时间陪长辈们聊家常听嘱咐。
许是他这个当晚辈的在长辈面前还是不及关关讨喜,更许是在长辈的心里就惦记着早日回校好早日完成学业归来。
临行前一夜,从他祖父到父亲,从他祖母到大嫂,一家人居然无一不是提醒他在外要多让着些关关,多护着些关关。
倒是关关,临行时那眼泪流的,就跟水龙头似的,还是那种阀门坏了的水龙头。这不知道的,还不得认为她是不回来了。
感性如她,也是没法子了。上次出国一双眼睛肿了两天,这次只怕要翻倍不止。这要命的媳妇儿,水葫芦的水也不是这么用的。
关平安表示他不懂的,她也不敢说出口,就怕道明缘由会成真。长辈们都老了,谁知再回来会不会少了谁。
一路南行。
佳人终于笑靥如花。
齐景年都不由暗暗琢磨往后真有假期归来有假期,是不是他一个人回来得了,不然他真怕他媳妇哪天失水过多。
当然,这不现实。
他要敢抛下关关一个人回家?首先,他祖父祖母就饶不了他,这宝贝可是他们二老心心念念盼到手的孙媳。
再站到港城这块地时不管是齐景年也好,关平安也罢,很快的,趁着回校之前也不得不投入到工作中。
关天佑见他们俩人已经忙乎上,工作也顺利,并无遇上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他就不计划再多做停留。
出来已有些时日,何况他爹至今还在老家归期不定。哪怕近日电话不断,没亲自见到他太奶奶和爷爷,总归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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