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氏:“喝!喝!喝!人家邵玉华都已经结婚了,你在这里喝什么?我造什么孽了?好好的儿媳妇不要,白白便宜了别人!福星不要,弄进了个丧门星!你看看自从岳丽进了家门,咱家就没有一天好日子。”
没过几天萧氏也病倒在地,家里只剩下安嘉乐一个人。
偌大的安家只剩下了两个佣人,一个管家一个大丫头,其余的全都跑了。
幼小的孩子无人照顾,安嘉乐什么都不会做,一夜之间颓败了好几岁。
这时候大丫头从屋里收拾了一些东西出来,拿着要丢掉。
原来是邵玉华刚嫁进门时的一对儿鸳鸯荷包,还有并蒂莲手帕,还有一对儿如意绣球,娘家人□□头特意放进去的,为的是让两个人百年好合,白头到老。
大丫头道:“这是少夫人的东西,搁置得比较高,少夫人临走的时候也没有带走,还有一块鸳鸯喜帕呢?我刚刚收拾屋子,看着也没什么用了,要不我拿出去丢了吧?”
“不许丢!她的东西都不许丢!”
安嘉乐一把将东西夺过来。
“不许丢!不许丢!”
这些东西都是她带过来的,是她的东西,他不能丢。
抱着东西哭了一夜天亮的时候才睡着了。
……
天光刚亮,邵家的大门打开,女人纤细窈窕的身躯穿着枣红色的马面裙,一只脚迈出了门槛。
女人清丽的容颜迎着第一缕晨曦,清丽秀雅中透着宁静娇媚,在这一刻,全世界都安静了,再大的喧嚣也让人宁静舒畅,她就像水光中的荷花一般,一下子温润到人的心里去。
安嘉乐刚想一步迈过去,邵玉华后面跟着出来一个男人,男人的手伸过来拉着她的手。
“你走得这么急干什么,当心摔了。”
男人关切地说着,将她拉回去,两个人肩并肩地走出大门。
男人留着最近学生们最流行的小平头,身上穿着中山装,身形修长挺拔,一张俊脸儒雅俊俏。
不是王焕冬是谁?
安嘉乐的眼眶湿润了,一双大手握的鸳鸯手帕,见他们过来,自己只能躲在旁边的小巷子里,看着他们从自己眼前走过。
“焕冬这次回来,你真的不走了吗?”
“不走了!我的学业已经学完了,按理来说工作应该分配到上海,但是我想着咱们两个不能分开,我就只能分到咱们江河县镇上了,你不能看轻了我吧?”
男人说完后好像是有点紧张,等着她的回答。
女人道:“真的!那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