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宸延直接把粮食都分给穷人,带着钱躲进了周围的村里,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周围的老乡对他们别提多热情了,好吃好喝好招待,就像对待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一样。
邵宸延的米铺都好好的,一点都没有被损毁,不但没有被损毁,还有村民按时按点的巡逻,给他站岗护卫,邵宸延感动不已。
邵玉华跟王焕冬小两口感情十分好,不久之后邵玉华怀孕了,可把王焕冬跟邵宸延高兴坏了,邵家总算是后继有人了。
“焕冬,我肚子里这一个姓邵,过两年再给你生一个,跟你姓。”
王焕冬当然高兴了,不管姓什么都是他的孩子。
半年之后邵家搬回来原来的房子,这场动荡也过去了,邵家几个铺子除了粮食都没了,其他的几乎没有什么损失。
一街之隔的黄家米铺都烧没了,就剩下了一块空地,不只是一个铺子,是黄家所有的铺子都烧没了,黄三儿站在街上一会儿哭,一会儿骂,整个人都疯了。
邵宸延找人扫干净铺面放炮开业,黄家那边哭声震天惨痛不已。
原先为难邵宸延的那些邵氏宗族的人也不敢造次了,只是有几户快要饿死的,厚着脸皮来求邵宸延帮忙。邵宸延多少给们一点吃的,也算是积德了。
商界政界恢复了正常之后,安家一家却从此销声匿迹了,再也没有人在上海看见过他们。
……
云雾缭绕的房间里吵吵嚷嚷,杂乱的叫嚷声充斥着人的耳膜,一阵刺鼻的烟味儿钻进人的鼻孔里刺激人的脑膜,像是有什么东西往里钻一样。
一种窒息感扑面而来,一时间让人的视线模糊周围的人出现重影。
邵宸延刚刚穿过来,就已经感觉到灵魂即将与□□出现剥离的感觉,像是下一秒就将退回到空间里,正在他游离不定的时候,嘈杂的叫嚷声越来越强烈,有人推了他一把。
“兄弟!你咋不出牌?你再不出牌对家就跑了。”
邵宸延下意识的拉回精神,低头看看手里地牌,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惯性,他连看都没看,伸手就从一把牌里抽出几张牌甩了出去。
现场一阵惊呼声,紧接着就听到了对家的叹息声。
他妈的!老子刚想走,你就把老子‘净’了,你也太不地道了,老子一晚上除了‘上供’就是‘上供’。
唏嘘声夹杂着喝彩声,还有人吹呼哨,吵得人眼花缭乱。
邵宸延的精神收回来的同时,整个人也在慢慢地收拢着信息。
他对家的脸上粘着好几张白纸条,额头上画着几个小王八,耳朵上别着一支烟,嘴里边骂骂咧咧个不停。
一张桌子放六家,对门打对门,这是在玩扑克呢。
对家一张漆黑的大脸上贴着几张白纸条,不光对门的脸上贴了白纸条,周围打扑克的人脸上全都贴着白纸条,包括他自己,他觉得脸上有东西,一抹抹了一把灰。
旁边的人马上提醒他不要耍赖,呆会儿数一数王八的个数,要买烟卷的。
邵宸延马上反应过来了,这世界这打扑克的名义剧中赌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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