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老爷也说:“这事儿?已经不是你?们大房一房的事儿?了,是我们姚家全家的事儿?。大哥你?若是再行庇护,我们是不答应的。”
二?夫人和三夫人也附和,坚持说要姚盛举秉公?处置。
“够了!”姚盛举怒吼一声后,他拂袖转身问裴氏,“你?说,你?说要怎么处置?”
裴氏却没理他,只是目光越过他,送去了门外。
门外匆匆跑进来一个丫鬟,对裴氏禀道:“夫人,奴婢方才去大小姐院子请她过来,但大小姐身边的丫鬟却说她病了,不便出门。”
二?夫人阴阳怪气道:“什?么不便出门?这是见自己干的好事儿?败露了,不敢过来对质了吧?”
三夫人也道:“敢做不敢当,这可还真是大小姐的风格!”
裴氏并不回答她想怎么处置,只是问姚盛举:“老爷打?算怎么处置?”
姚盛举目光直视着妻子的,这会儿?又严肃起来,他道:“我若说怎么处置,夫人就听我的了?”
裴氏道:“若是老爷处置得公?平,妾自然听。若老爷不能?秉公?的话,别说妾了,便是二?叔三叔和二?位弟妹,也是不能?答应的。”
“是,我们不答应。”
“心肠如此歹毒,险些害了姚家,怎能?再留她在府上?”
“像她这样的,就该撵到山上的尼姑庵去。”
姚盛举想了想,对裴氏道:“罚她俸银,月钱减半。把她身边那个叫春红的丫鬟卖了,她身边一应用度再减半。日后,若无夫人准许,不准她出院子门半步。你?看?,这样可还行?”
裴氏说:“罚她月钱有什?么用?老爷你?私底下再补足还不是一样?关她禁闭,难道能?关一辈子吗?还不是过了几个月,就又放她出来。”
“那你?说怎么办?”姚盛举一再的退让,显然已不耐烦,“难不成?,真要赶她去山上落发为?尼?她又没有不守妇德。这样做,反而是闹笑话。”
“我没有那么恶毒。”裴氏说,“老爷你?是知道的,我从没想过针对她。只是,她既起了害我儿?之心思,有一就有二?,我是不能?忍了。如今这个家,若是能?容下她,便是容不下我们母子姐弟。日后,我们与大姑娘,不必一个屋檐下住。”
二?夫人三夫人忙说:“这个家,如何能?少了大嫂你??你?若走了,这像什?么话。”又对姚盛举道,“大哥便赶她出去住吧,外头赁个院子给她住,她爱怎么造作就怎么造作去,我们谁也管不着。日后,就别再回来了,免得又害了我们家的哪个哥儿?。”
裴氏也正是这个想法,所以?,这会儿?她没说话了。
姚盛举望了望妻子,见她算默认了这个做法后,他一言未发,直接转身便大步走了。
三夫人还在喊:“大哥,你?走什?么?你?还没给个明确的话呢。”
裴氏道:“不必喊他了,想来他是同?意了。”
二?夫人和三夫人则又来劝裴氏:“大嫂消消气,别为?了这种不值当的人动怒。坏了身子,也是自己个儿?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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